霍旬慌忙伸出手扶了於靜姝一下,兩人擠在一起,袋子裡的麵粉撒了霍旬一身。
“霍大哥,你的衣服!”
霍旬穿的是一件藏青色的毛衣,白色的麵粉撒在上麵異常明顯。
於靜姝把麵粉袋子放在一邊,用手拂了半天,也沒有把上麵的麵粉徹底弄乾淨。
她看霍旬毛衣裡還穿著個襯衫,腦袋裡也沒多想,脫口說道:“要不霍大哥你把毛衣脫下來吧,我給你撣一撣。”
霍旬的眼睛一下子變得黑沉沉的。
他今天都忍了一天了。
本來剛談戀愛的男人就經不起撩撥,可他的小姑娘偏偏不知道自己有多吸引人,上午的時候就摸他的下巴,還偷看不該看的地方,剛才小手又在她身上四處點火,現在更是直接讓他脫衣服!
霍旬覺得,再忍下去,自己就要變成聖人了。
“先進屋。”他的語氣暗含危險,拉著毫無自覺地小姑娘進了房間,咣當一聲關上了門。
於靜姝被關門聲嚇了一跳,回頭看了一眼房門,才轉回頭來,剛要說話,就看見霍旬雙手交叉著掀起毛衣下擺,抬手把毛衣脫了下來。
裡麵的襯衫被毛衣帶著往上滑了一截,露出一小片腹肌。
於靜姝的睫毛抖了抖,目光就有點移不開了。
有人魚線的腹肌,想戳一下。
她都和霍大哥談戀愛了,應該有這個權利吧?
於靜姝還沒有察覺到自己的處境,目光有點留戀地看了一眼重新蓋住霍旬腹肌的襯衫,遺憾地嘟了嘟嘴。
下一秒,她的腰就被霍旬的胳膊緊緊地箍住了,整個人被帶著往前一步,被迫踮起腳尖。
“唔……”
於靜姝看著霍旬突然貼近的臉,還沒明白發生了什麼,呼吸就被徹底奪走,忍不住嚶嚀了一聲。
霍旬聽見聲音,呼吸一下子就亂了,抓住於靜姝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腹肌上,幾乎要將她揉進自己的懷裡。
於靜姝起先還有點放不開,拍打了霍旬幾下卻無濟於事之後,隻能依賴地抓住霍旬的側腰,才能保證自己不因為腿軟而摔倒。
在她感覺自己快要窒息的時候,霍旬才終於放過了她。
於靜姝兩次被這樣對待,總覺得霍旬在這種事上的氣勢未免太嚇人了,於是小聲抱怨道:“一天老實二十三個小時,就是為了最後一個小時欺負我。”
霍旬胸口起伏了幾下,平複了一下呼吸,餮足地湊近於靜姝,吻了一下她的耳垂,用低啞地令人臉紅的聲音說道:“等結了婚,你就知道我一天能欺負你幾個小時了。”
於靜姝聽見這話一下子變成了炸毛的小貓,含羞帶怒地瞪了霍旬一眼,“你說什麼呢?我不理你了!”
說罷噔噔噔地跑出了房間,連麵粉都忘了拿走。
等霍旬跟過去的時候,於靜姝已經若無其事地在廚房裡洗菜了。
就是對著他眉毛不是眉毛,眼不是眼的。
於靜姝還覺得自己這樣很有一股凜然不可侵犯的氣勢,殊不知在霍旬眼裡,她這樣子簡直可愛得要命。
霍旬走到於靜姝對麵,把手伸進盆裡試了一下水溫,發現裡麵摻了溫水,才放心地收回了手。
搞得鬨小脾氣的於靜姝有點不自在。
正當她想說什麼的時候,李老太太一身寒氣地跑了進來,說道:“剛才來了個女知青,說是知青院那個何美霞和許婆子打起來了,還說讓你倆跟著一起勸勸,我沒跟你們說,讓那女知青自己走了。”
於靜姝心說攆得好,她和小檀姐怎麼可能去管何美霞的爛事?
不過李奶奶說的女知青,不可能是許勝男和吳曉曼,隻可能是白秋雨。
這白秋雨和何美霞怎麼過個年都不消停,又作什麼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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