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是幾萬?”
“三萬多吧!”
於靜姝可不管於問春和陳繼芳賣了原主媽媽的嫁妝得到了多少錢,她要是要債,肯定是按照實際價值要。
畢竟抓小偷的時候,涉案金額也是按實際價值算的,誰會管你銷贓拿到了多少呢?
她勾起嘴角,笑麵虎似的說道:“那您就按照這個數目給我催債吧,記得利息要高點。收上來的錢,我付你兩成。”
魏金銘啞然失笑,說道:“小姑娘,你知道三萬塊是多大的數目嗎?彆說你那便宜弟弟,就是叔叔我,想短時間內搞這麼多現錢也費勁兒啊!”
讓一個人廢物還三萬塊,也太高看他了!
“那就要看您想不想一石二鳥了,我這有個辦法,既能把錢要回來,還能把你的競爭對手送進去,就看您願不願意乾了。”
懲罰於問春一家三口的方法,於靜姝從下鄉的時候就開始想了,到現在計劃了快半年,早已深思熟慮。
她在魏金銘耳邊說了一個人名,讓他查查這個人的來路,然後才說出了自己的計劃。
魏金銘半信半疑地,說自己要考慮考慮,就送走了於靜姝。
等於靜姝走了,他叫來幾個親信仔細一查,竟然發現自己的人裡真的被安排了一個奸細!
本來還沒下定決心的魏金銘,當即就決定以眼還眼,接受於靜姝的計劃。
其實於靜姝之所以知道那個奸細的名字,是因為書裡提到過,這個人是段嘉祥派過去的,在魏金銘手底下潛伏了一年多,從不起眼的小弟,一路混到能參與大買賣的位置,然後在關鍵時刻舉報了魏金銘的交易地點,還在貨物裡偷藏了黃金進行栽贓,導致魏金銘一下子被判了好幾年,從此成就了段嘉祥順遂的一生。
這段嘉祥後來可是暗地裡幫著白秋雨做了不少害人的事,能給他添堵,於靜姝當然樂見其成。
而於靜姝的計劃,就是威逼恐嚇於承業,讓他混進段嘉祥的隊伍裡,跟著他做生意。
於承業雖然不中用,可他到底怕死啊?
再說了,魏金銘知道自己這裡被人埋了暗樁,肯定是要不遺餘力地報複的。他自己的兄弟舍不得送進去,把於承業送進去剛剛好。
為了讓於承業派上更大用場,魏金銘肯定會全力指導他怎麼偽裝。
到時候於承業為了還債,跟著段嘉祥倒騰黃貨賺錢,上海畢竟寸土寸金,不是小地方可比的,明裡暗裡還有兩撥混混給他保駕護航……
這種暴利生意,兩三年內掙個三萬塊還是不難的……
就是掙完了錢,人會進去。
不過這些可就不是於靜姝應該考慮的問題了。
眼下,她找到了一位法律顧問,正在美滋滋地起草債務轉讓合同呢!
於問春都翻供說陳繼芳是主犯了,讓他簽字畫押把債務轉給於承業已經不是問題了。
而於承業一個學生,此刻正六神無主,忽悠他簽字也不難。
眼下的難點,是怎麼忽悠陳繼芳,把債務也轉讓給於承業,以及怎麼讓她開口,把於問春害死原主媽媽的事供出來,和於問春來一場狗咬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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