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彆喝冷的呀!”於靜姝握住霍旬的手腕,製止住他,“你都這麼大人了,怎麼習慣還像驚蟄他們那麼不好呀!要不你喝這個吧!”
說著就把自己帶過來的一小壺牛奶遞了過去。
然而她根本忘了空間的尿性。
霍旬喝了幾口牛奶,非但沒有緩解,反而覺得更燥熱了。
連著洗了手和臉都沒管用。
他有些懷疑人生地看了於靜姝一眼,心底有一瞬間,十分懷疑她的動機。
咳!畢竟阿姝好像、可能是……妖精來著……
霍旬怕自己胡思亂想會把持不住,連忙端著一盆切好的牛肉下鍋焯水。
這時於靜姝拿起裝著牛奶的小水壺,仰頭自己也喝了一口牛奶。
霍旬餘光察覺到她在做什麼,再也忍耐不住,走過去握住了於靜姝的肩膀。
於靜姝迷茫地抬起頭,嘴唇上還有一圈“牛奶胡子”,有點傻乎乎地看著霍旬問道:“怎麼了,霍大哥?”
霍旬喉結滾動了一下,說道:“還想喝。”
於靜姝剛想把水壺遞過去,霍旬就湊近她,吻了下去。
迷迷糊糊之間,意識到霍旬所謂的“喝”是什麼意思,於靜姝的臉騰地一下紅了。
她有點不服氣地想:
男人在這方麵是有被動天賦嗎?明明是個純情處男,怎麼就這麼會!
不過很快她就沒空想東想西了。
霍旬的氣息幾乎完全包裹住了她,就像這間充滿熱氣的廚房一樣熱烈。
於靜姝感覺自己的舌頭都快沒有知覺了。
最終得出的結論是——不能讓男人曠太久,否則就會報複性彌補之前的缺失。
哪有人接吻像要吃人似的?
搞得於靜姝都有點害怕婚後的日子了。
這時霍旬抱著於靜姝,低聲說道:“阿姝,結婚之後,和我一起住在軍區大院好不好?家務我來做,你陪著我就好,行嗎?”
那麼大個人,語氣卻可憐兮兮的,像個離不開主人的大型犬。
“可是這樣的話,你不怕大院裡其他人說閒話嗎?”於靜姝其實也不是不能答應,但她覺得,有的事還是得打好預防針。
不然現在考慮不周,之後造成麻煩,反而為兩人的關係增加矛盾。
“不怕。”霍旬死豬不怕開水燙地說道:“本來說我閒話的也不少。”
升遷太快,人緣不好是必然的事。
“那好,結婚後我和你一起去軍區,不過力所能及的家務我也會做的。”
於靜姝說出這句天真的話的時候,根本沒想過,力所能及這個詞,最關鍵的地方在於“力”。
一個她在婚後就基本不具備的東西。
至於為什麼?恐怕就隻能問霍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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