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又忍不住問道:“那她以後是不是就不住我家了?我看彆的城裡人都回城了,她是不是回了城以後,也不再回來了?”
說到這,又此地無銀三百兩地說道:“我可不是給我自己問的,是鳳軍哭雞賴尿的,非讓我問的。”
霍旬瞥了驚蟄一眼,心說鳳軍那小子正是沒心沒肺的年紀,怎麼可能問這個?
於是壞心眼地說道:“是啊!以後她就不回來了,就我回來看你和師父。”
“啊?”驚蟄啪地一下把燒火棍一扔,“我給她做這麼長時間飯,她都不回來看我啊!城裡女人真沒良心!”
霍旬虎著臉拍了驚蟄腦袋瓜一下,“臭小子,還不是給你自己問的?”
驚蟄也來了氣,抱著膝蓋挺委屈地說道:“就是沒良心,走了就不搭理我了!”
這時霍旬往廚房門外看了一眼,又問驚蟄,“那你都不叫小嬸,人家和你也沒親戚,乾什麼回來看你啊?”
“她就比我大不幾歲……”驚蟄權衡了一下利弊,“那我叫小嬸她就能回來找我玩?”
霍旬逗他,“那你試試唄!”
驚蟄一搖腦袋,“不行!她心眼子可多了,她要是不說回來找我玩,我肯定不叫。不能上她的當!”
這時於靜姝的聲音從門口響起,“上誰的當啊?”
嚇得驚蟄一下子從凳子上蹦了起來,瞪了霍旬一眼,“小叔你肯定是跟著她學壞了!”
說著就拎起熱水壺和野雞,就要跑出去褪雞毛。
於靜姝在後麵追著驚蟄喊,“驚蟄,彆走啊!跟我商量商量唄,我這個人很好說話的!”
嚇得驚蟄跑得更快了。
於靜姝看他那小樣兒,樂得不行,轉頭才發現霍旬一臉幸福地看著自己,這才走過去,從身後抱住霍旬的腰,問道:“我剛才回屋看了一眼秦阿姨送的禮物,是一對玻璃種的翡翠鐲子,感覺挺貴重的。”
其實於靜姝這話都保守了,這種老料九分水九分色的翡翠,後世在緬甸公盤都很少見到了,私人手裡更是收不到。
而且鐲型還是很難得的胖圓條,料很足,加上翡翠的價值炒得逐年升高,於靜姝穿越前,這樣一隻鐲子放在拍賣行,一般都是幾個億起步的。
隻是現在這些老物件兒還沒那麼值錢,於靜姝也沒說得那麼誇張。
不過於靜姝都說貴的東西,霍旬自然也知道那一定是很貴了。
這時於靜姝又說道:“秦阿姨還準備了很多東西,有不少都說給我聽了,我感覺那些東西,不像是倉促之間準備的,倒像是這些年一點一點從彆人手裡收的。而且秦阿姨好像很會做生意,在香港那邊本來都經營得很不錯了,為了回大陸也在幾個月內都轉讓了……霍大哥,我說這些不是為了證明他們有多麼好,我隻是想告訴你,你是值得被愛的。”
霍旬低頭握住於靜姝扣在他腰間的手,低聲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我隻是不太適應。從前……霍玉海連給我飯吃都覺得是浪費。”
“那都是他的錯。霍大哥,所有人對你好都是因為你值得。”於靜姝把臉貼在霍旬的後背上,說道:“我最愛你,拿你當我的心肝寶貝。”
這種話對於霍旬來說簡直大膽得出奇,聽得他的心臟怦怦亂跳。
他臉紅得厲害,聲音艱澀地說道:“你也是我的寶貝。”
驚蟄在門外,差點把手裡摘好的野雞扔地上。
他小叔果然是被城裡女人傳染了!說話真肉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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