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一個剛結婚沒多久的男人來說,簡直就是酷刑。
然而不管霍旬以前在這種事上有多麼執著,當於靜姝打定主意要頭懸梁錐刺股的時候,他也不敢真的去捋虎須。
小打小鬨還行,真把媳婦惹生氣了,那是要吃不了兜著走的!
而且於靜姝也是為了把他的成績提上來,最近才陪著他一起刻苦學習、刷練習題。
所以霍旬這些天雖然“素”得厲害,卻也沒真的有什麼怨言。
做人也不能不識好歹呀!
這天,霍旬做完了一套物理卷子,轉頭看了於靜姝一眼,有點可憐地爭取自己的福利,“阿姝,要是我都做對了,有沒有獎勵啊?”
於靜姝拿過卷子,說道:“那你得先做對了才行,我先對一下答案……”
霍旬抱住於靜姝,把臉埋在她頸窩裡耍賴,“肯定都對了,明天再對答案吧,阿姝……”
說完二話不說就把人往臥室裡抱。
於靜姝想著也好多天沒讓某人得償所願了,便也沒再深究。
當然,霍旬大狗狗真的撒嬌耍賴的時候,她也沒機會再去思考彆的事。
兩人在房間裡胡鬨了很久,霍旬才心滿意足地摟著媳婦陷入黑甜的夢鄉。
於是第二天早操的時候,霍旬手底下的人就發現,團長的心情突然多雲轉晴了。
一群人私底下開玩笑,都說應該是昨天晚上沒跪搓衣板。
與此同時,於靜姝在臥室裡睡得正香,卻被一個電話給吵醒了。
她睡眼惺忪地去客廳把電話接起來,就聽見了方小檀咋咋呼呼的聲音。
“臭阿姝!你都半個月沒給我打電話了!”
於靜姝很好脾氣地解釋,“最近忙著複習,光顧著做題了。對了,你和莘學儒複習得怎麼樣了?”
“還算不錯吧!不過我們兩個都覺得你推薦的習題冊有點太難了,高中的課難度都沒有這麼大的。”
於靜姝一直是按照後世高三生的水平來要求自己,加上她沒上過這個年代的高中,不太清楚高考恢複這年的考題難度有多大,所以複習強度也比一般人要大得多。
聽了方小檀的話,她才意識到自己似乎把這個時候的高考看得太難了。
不過她嘴上依舊說道:“多做點有難度的題,有備無患。”
這時電話那頭的方小檀才終於說起了這次打電話的目的,“阿姝,你和霍旬打算考哪裡的學校呀?要是不在本省,你們兩個是打算住宿舍,還是出去住?”
於靜姝拿著話筒,眉毛一動,“你是在問我,還是在問你自己呀?怎麼,猶豫什麼時候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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