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已經推測出對方的大概計劃,霍旬還是為這幾個人的無恥震驚了一下。
中村和那個史密斯,還真是不愧對自己的國籍,完完全全地利益至上,連基本的道德和廉恥都不顧了。
竊取彆人的勞動成果,坐收漁利,虧他們想得出來!
霍旬臉色一沉,“把他們的具體計劃,一五一十地告訴我。”
金田幾人隻好把中村和史密斯的計劃事無巨細地講了。
等他們講完了,霍旬才把手伸進口袋裡,發出哢嚓一聲。
金田嚇得直接趴在了地上,大喊道:“我投降!彆殺我!”
霍旬的幾個戰友沒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聲。
這時霍旬才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袖珍錄音機,搖了搖說道:“現在你們的口供已經被我原原本本錄下來了,你們說,我是該把你們送進派出所呢?還是該要求你們提供巨額賠償呢?”
金田幾人發現霍旬口袋裡的東西不是槍,立刻窘迫萬分地從地上爬了起來。
隻是霍旬的話,卻讓他們有些不明所以。
軍隊的人把他們送進警局倒是合情合理,讓他們賠錢這種事……難道不是應該由苦主提出來嗎?
正當幾人心中疑惑的時候,霍旬說道:“忘了告訴你們,我就是於靜姝的丈夫。”
金田瞪著眼睛,震驚地看著霍旬,難以置信地問道:“你是說,於靜姝是團長夫人?”
霍旬麵無表情地點了點頭。
金田幾人互相對視一眼,心中悔恨的同時,也忍不住埋怨起於靜姝的低調。
團長夫人這麼高的身份,她為什麼不一開始就亮出來?
要是知道她丈夫是這麼個凶神惡煞的家夥,不僅他們,哪怕是中村在巴黎的時候,也不會主動得罪她啊?
金田幾人狹隘的以為所有國家的乾部官員,都像他們那裡的一樣,會以權謀私,以勢壓人,卻不知道,在於靜姝這裡,團長夫人隻是一個稱呼罷了。
她可能比彆人更富裕,也可能比彆人能接觸到更多的大人物,但這並不代表她覺得自己高人一等。
無論是出於原則問題,還是為了霍旬的前途,於靜姝都不會利用霍旬的職權為自己牟利。
正相反,為了霍旬的前途,她出門在外的時候,反而會避免提及自己商人以外的身份。
金田幾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覺得自己這次踢到了鐵板,能不能活著回國都是個問題,看向霍旬的眼神充滿了驚恐,生怕自己被帶去哪裡偷偷地“解決”掉。
霍旬接下來的話更是讓他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你們幾個跟我走,我帶你們去個地方。”
金田幾人以為自己的猜測成真,嚇得撲通一聲坐在了地上,其中一個膽小的,竟然直接尿了褲子!
霍旬和幾個戰友齊齊往後一退,避開四處亂流的黃色液體,用疑惑又嫌棄地眼神看了金田幾人一眼。
就是帶他們去阿姝那裡談判一下這件事的解決辦法而已,至於嚇得尿褲子嗎?
霍旬本人絕無動用私刑的心思,哪裡能想到金田幾人都開始腦補自己即將被拋屍大海的情節了。
他反應了一會兒,才隱約猜到這幾個日本人的想法,一時起了壞心眼,對著幾個戰友使了個眼色。
幾個戰友立刻上前,把這幾個日本人對那三個女同誌做的事依樣做了一遍,捆手、蒙頭,還給他們額外加了個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