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把碗裡的粥喝完,說話的嗓音悶悶的,“你把戒指還我。”
聞淵放下手裡的碗,雙手環胸往後靠在椅背上,清雋的眉骨斂著,眼底好似夾著淺淡的笑意,整個人都懶懶的,“這是報酬。”
這四個字,好像打開某種塵封的記憶的鑰匙。
那時她被寒氣折磨,等不到上飛機了,那時的她確實是想過事後要給報酬的,但時間來不及,緩解了寒毒之後就離開了,後來五年裡再沒回過京城。
而她的戒指,也就是在那天不見了。
她派人到那片林子找過戒指,並未找到。
聞淵頷首看著她,長睫微垂,清冽的嗓音壓低,不緊不慢的說,“想起來了?”
穆離的眼尾顫了一下,一種無力的心虛感襲來。
如果是平時,誰敢這麼逼她,他會選擇和他打一架。
可這次虧欠方是她,而且那張臉,她貌似還有點下不了手。
罵似乎罵不過,對著那張臉打不能打,扭過頭,朝窗外麵看過去。
聞淵輕笑一聲,不逼她了。
起身開始收拾碗筷,轉移了話題,“有人給你打了電話,怕吵醒你,我給你手機關機了。”
穆離的手機沒弄過鎖,如果他想看手機隨時可以打開,但他關機了。
雖然手機裡也沒什麼消息。
給手機開機,未接通那裡有好幾個未接來電。
夏晚晚打了六個,穆沅打了十個。
穆離先給夏晚晚回了電話過去,電話一接通,夏晚晚急忙先開口了,“喂,穆穆,你在哪兒?”
“在醫院,放心,我沒事。”穆離說話一向簡短,幾個字就概括了。
穆離倒是挺擔心她的腳,沒什麼情緒的問,“你的腳怎麼樣了?”
夏晚晚老實說,“噴了你給我的藥好多了,隻是軍訓參加不了了,教官說等會就送我回學校。”
“教官也說,你也不用回去軍訓了,這次軍訓的分會給我們算上的。”
穆離‘嗯’了一聲。
又聊了幾句,跟她說學校見才掛斷了電話。
然後又掐著軍訓休息的時間穆沅打了個電話。
剛接通,穆沅緊張的聲音傳來,“姐,你沒事吧?”
穆離把玩著手裡的杯子,“沒事,你沒告訴二伯母吧。”
“沒有,媽知道了肯定會擔心的,我也很擔心你。”說完,他忽然頓了一下,看了眼身邊一直把他給盯著的人,“穆雨軒也擔心你。”
穆離頓了一下,餘光撇著門口,聞淵也在給彆人打電話,她對著電話說,“嗯,你們不用擔心。”
聞淵掛斷電話走進來,穆離也放下了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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