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她會這麼爽快的答應。
聞淵以為她至少會問上幾句。
穆離也看了她一眼。
陸焉似有所覺，轉過頭看了穆離一眼，溫柔的勾唇一笑。
穆離收回視線，情緒不高。
她現在不太清楚自己是怎麼的，隻想離開。
陸焉又跟聞淵說了幾句關於古武楚氏一族的那個人。
穆離安靜的坐在旁邊，聞淵起身她也跟著起身。
聞淵看向陸焉，“您……”
陸焉笑了笑，溫柔的開口，“叫我焉姨吧。”
“焉姨。”聞淵毫不猶豫的喊了一聲。
聞淵跟陸焉說完話，偏頭看了看身側的穆離，問她，“回家？”
“嗯。”穆離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
聞淵知道她是過不去心裡那個坎兒，朝陸焉禮貌的點點頭，然後抬手攬在穆離的肩上。
帶著她要離開包廂。
身後傳來一道細小又微微有些顫抖的聲音，“暖心……”
穆離頓了一下，聞淵也同時停了下來。
穆暖心現在是那個小家夥的名字，但這名字本來應該是穆離的。
穆離深吸一口氣，微微側了側腦袋，說道，“我叫穆離，穆暖心是我女兒的名字。”
陸焉愣了一下，穆離跟聞淵他們已經離開了。
包廂裡就僅剩下那位她，那位老者，還有一直沒開口的阿訴。
“是我……”陸焉跌坐在沙發上，神情看起來有些痛苦，喃喃道，“沒有做到一個母親該儘的責任。”
方才她們就像是在打啞謎一樣，聽她說這話，阿訴才反應過來。
小心翼翼又疑惑的開口，“焉姨，她是您的女兒嗎？”
“是啊。”陸焉想起穆離方才冷漠的樣子，就心痛難忍。
……
回地下盟的路上。
誰也沒想到，今天出來會發生這樣的變故。
今天發生的事情，就算是再遲鈍的人也能看得出來發生了什麼。
更何況，那位出現的夫人，跟穆離至少有七分相似。
穆離靠著座椅，眉眼低斂，看不出去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