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正帶著海姨母在譚五貫那裡看病。
譚五貫那裡現在人滿為患,譚大媽一直等到天黑,才等到他給海姨母看。
“五貫,快來給你姨婆看看。”
譚五貫給海姨母看過之後,眉頭一皺,說道:“娘,姨婆額頭上的傷並無大礙,隻不過.......”
“隻不過什麼?”譚大媽連忙問。
譚五貫收起藥箱說道:“隻不過她後背的傷,傷的不是地方,以後怕是很難再能站起來。”
譚大媽驚駭不已,“也就是說,再也不能走路?”
譚五貫點了點頭。
譚大媽低頭看向已經蒼老許多的海姨母,心疼不已,“真的沒有辦法能救她嗎?”
譚五貫回道:“若是位置偏一點還能有救,但是現在真是無能為力。”
譚大媽沉默起來,片刻後歎道:“真是種什麼瓜,結什麼果呀!”
話落,起身給了醫館裡幾個小廝銀子,說道:“等她醒了,把她送回徐陽縣海家。”
“是,夫人。”
小廝握著銀子,笑眯眯應道。
譚大媽轉身在屋子裡四處找著小七月和小六斤的身影。
此時,小七月和小六斤正在藥房裡玩。
兩人打開藥櫃裡的抽屜,在朝裡頭一個個聞著。
小六斤記性好,隻要聞一下,就能記住是什麼藥材。
等著最後一個抽屜時,他眉頭一皺說道:“小七月,你來聞聞,這裡麵是不是有什麼東西?”
小七月湊過來聞了聞,“好像有股腥味,泛著苦味,應該是某種草藥。”
小六斤皺眉道:“你再聞聞,是不是有股鐵鏽味。”
小七月聽後當真繼續聞了起來,沒過多久,果然聞到了一股鐵鏽味,點頭道:“六哥,六哥,真的有。”
小六斤連忙從裡麵翻了翻,隻見裡麵居然有一串鑰匙。
鑰匙很陳舊,上麵長滿了鐵鏽。
譚五貫大步走到他們跟前,奪過小六斤手裡的鑰匙,正色道:“給五哥。”
小六斤疑惑道:“五哥,這是哪裡的鑰匙?”
譚五貫眼神微微一沉,轉身回道:“不過是阮大夫舊屋子的鑰匙,平日裡沒用,就放在我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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