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藤一郎張了張嘴。
總感覺此時此刻該說點啥,可張了嘴又實在無話可說。
自己都快死了,你告訴說探索進度百分之三十,自己還有繼續探索的機會嗎?
走到床前的醫生用行動告訴佐藤一郎,沒有機會了。
古典音樂響徹這間地下室,伴隨著佐藤一郎淒厲的慘叫聲,一個個器官被送出……
能做這種事的醫生又能是什麼正常人。
各種變態的折磨,讓直播間不少觀眾受不了退出了。
留下的直播間的觀眾都久久不語。
這件事發生在驚悚國運戰場,可在如今的世界,一些國家依舊有著這樣的黑暗存在,這讓很多人心裡很難受。
直到醫生的白大褂被血浸透,佐藤一郎才咽下最後一口氣。
空洞的眼睛望著天花板,嘴角帶著解脫的微笑。
醫生拿下眼鏡,隨手脫下身上的白大褂。
佐藤一郎的直播間,最後的一個鏡頭,就是醫生眼鏡後空洞沒有眼球的眼眶,和白大褂下殘破不堪的軀體。
害人者,終將害己。
黑色的血液,帶著碎肉和蛆蟲,隨著醫生的離開,掉一地……
看著麵板上玩家數字減一,五樓清醒的小老太太三人,都知道佐藤一郎死了。
與此同時,櫻花國具現百個溫馨孤兒院副本。
所有納入孤兒院範圍內,被迫成為孤兒院孤兒的櫻花國公民隻能被動被安排,未來渺茫……
戰場副本裡。
順著寶寶床的柵欄縫隙,小老太太三人對視一眼,各有各的想法。
但無一例外的,馬羅左夫和萊利斯都注意著小老太太的動作。
結果小老太太被子一蒙,呼呼的真睡了。
馬羅左夫“……”
萊利斯“……”
我們等你開掛,結果你擺爛!
小老太太是真說睡就睡。
作為一名小寶寶,為了長大高個兒,就要多睡覺覺。
她是睡了,馬羅左夫和萊利斯可不敢睡,不僅不敢睡,還得瞪大眼睛,把她看緊了。
跟著這個龍國小老太太,起碼命能保住。
特安忙完,想回辦公室,可結果辦公室門從裡麵鎖上了。
“彆,特安回來了,嗯~”
“回來就回來唄,就算他知道,他還敢說出去怎麼的?特安可是聰明人。”
是啊,特安不敢。
因為裡萊特是院長侄子,無論如何,院長都不會真對裡萊特做什麼。
告狀的結果就是院長覺得自己丟了人,也許露麗沒有好結果,可隻要裡萊特要她,起碼還能保住自己的命,但知道自己被侄子戴了帽子的特安絕對沒有好處。
門外的裡萊特本就耳朵靈敏,辦公室的門又不是對待孤兒的那些特殊安全門,特安聽的就更加清楚了。
低頭嘲諷的笑笑,起身離開。
原本正常的人,在轉身抬頭的刹那,眼眶已經空了,留著血,卻好似對特安的視線毫無影響。
這一切,直播間的觀眾在分屏裡看的清清楚楚,可身為故事主人公的玩家,要麼在睡覺,要麼在大眼瞪小眼的盯著小老太太。
萊利斯和馬羅左夫不信小老太太真能睡著,總感覺小老太太是想利用這種方法降低他們的注意力,在他們失去耐心時,再突然出擊,偷偷努力。
這他們怎麼能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