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太太早有預料,早就用鬼力包裹自身,把自己保護了個嚴嚴實實,一點兒灰都沒沾身上。
大槐注意力都在楚美人手鐲困住的替身陶俑娃娃上,直接就吃了一嘴的灰。
“呸!呸!呸!”
吐了好一會兒,也沒吐乾淨,無意中掃過自家啥事兒沒有的大姐,一臉不可思議。
“大姐你怎麼沒事?”
小老太太看了眼渾身是灰的大槐,嫌棄的退後好幾步。
“我用鬼力提前把自己包住了。”
大槐“……”
這嫌棄的眼神,嫌棄的動作。
滿目瘡痍,都是你傷害了我,還一笑而過的悲傷。
“大姐,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又不浪費你自己的鬼力?”
小老太太一臉歉意的從背包裡拿出來個裝滿水的桶,兜頭就給大槐從頭淋到尾。
“這不是來不及嗎,給你洗澡。”
說著,順手掏出一個新馬桶刷給大槐搓灰。
正好乾完活的馬裡黑奧進來看見這一幕,看著一臉享受的大槐欲言又止。
它是專業的。
這種拿馬桶刷不刷馬桶的不專業行為他忍不了。
可看看使用人。
看見了就看見了,跟他有什麼關係,誰說馬桶刷不能當洗澡刷,都是刷子,不能歧視,人家就不能跨行業,他馬裡黑奧都種地了,馬桶刷咋就不能洗澡了!
ok,說服了自己,心裡舒服多了。
嗯,剛剛的犄角旮旯肯定沒刮乾淨,再去刮刮。
這麼想著,馬裡黑奧又離開了。
他鳥悄兒的來。
他鳥悄兒的走。
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臨出門前,馬裡黑奧一回頭,拿出工具。
茄子!
哢嚓!
大槐人生第一張照片,還是黑曆史。
隻不過,此時一臉享受的大槐對此一無所知。
許多年後,提起這件事兒,大槐總是滄桑的抽一口軟中。
都怪那些年書讀的不夠多,路走的不夠遠,見識不到位……
反正說啥,不能說大姐坑它。
因為無論它多大,在戰場成了多牛逼的大佬,它大姐永遠是它大姐。
小老太太一邊用馬桶刷敷衍的給大槐搓澡,還用另一隻手,隨手取出已經被樂業調教好的小鎖頭,一把扔進楚美人鐲子控製住的區域。
“去,表現的時候到了,說服它,有獎勵。”
小鎖頭“……”
我……
大槐“……”
這該死的,熟悉的動作。
大槐覺得自家大姐手段太懷柔。
“大姐,直接打不行嗎?”
“不行,得讓它心悅誠服,這樣替身詭異物道具使用時候才不會搞事,否則它可以替你死,但卻可以讓你生不如死,比如留下致死傷。”
小老太太順手把馬桶刷給大槐,讓它自己刷,就開始翻找起來整個大殿。
不會吧,不會吧!
不會整個瑤光殿隻有一件替身詭異物吧?
這也太……
小老太太剛要罵驚悚國運意識,就在角落裡到了一隻躲著的小陶俑人腿兒。
還有?
大槐和小老太太對視一眼,姐弟倆一副沒看見的模樣就開始演。
“大姐,這瑤光殿應該沒東西了,這個替身陶俑娃娃應該就是終極獎勵。”
小老太太點點頭,一副不甘心,又不得不承認的模樣兒。
“你說的對,不過咱們再找找那邊,把能帶出副本的帶出去,說不準有用。”
說著,指著替身陶俑娃娃藏身旁邊的一個大殿柱子。
大槐點點頭。
“好,那大姐你去那邊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