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聽小老太太說有東西可以紮頭發，水鬼驚悚還挺開心，可看著鏡子裡小老太太那笑容，水鬼感覺自己本源鬼心好像偷停了一下下。
總有種要有不好的事發生的錯覺。
反應過來了，又啥事都沒有。
捂著心口，有點茫然，大概是錯覺吧。
小老太太拍了拍水鬼的肩膀。
“放心，來，咱們先去洗個頭。”
看著小老太太淡定接待水鬼的模樣，一旁的朱麗忍不住露出崇拜的目光。
饒是在驚悚國運戰場這麼久了，可一些東西她真的很難接受。
水鬼的頭發像蛇一樣，調皮的在小老太太手縫來回穿梭。
密集恐懼症或者一些害怕蟲子的人是絕對接受不了的。
看的朱麗後背發麻，差點把她客人的整個腦袋按水裡洗了。
也不知道小老太太做了什麼，原本進了水想跳起來玩打水仗的水鬼頭發一個個比模範寶寶還乖巧，像死了一樣，跟普通頭發似的，任由她動作。
彆說朱麗，就是身為頭發主子的水鬼也有點愕然。
水鬼頭發當然不敢動了，這人類手勁兒太大，捏頭發是下狠手啊。
就在這個時候，一旁的馬羅左夫也終於送走了第一個驚悚，接待了第二個驚悚，也來這邊給顧客洗頭發。
對上小老太太和朱麗似笑非笑的眼神兒，馬羅左夫無奈歎氣，淡定把自己的拉鏈拉上。
結果他才拉上，他第二個顧客又給拉開了。
這大概就是命。
馬羅左夫認命的服務第二位驚悚，還得防著自己被占便宜。
更有趣兒的是，吃瓜不分種族，小老太太和朱麗的客戶也看的一臉蜜汁微笑。
倆人倆驚悚就差一把瓜子了。
按照水鬼的要求，小老太太給水鬼的頭發洗完，又做了個保養。
等待的時候，小老太太敲了敲自己手腕上的大槐。
“快點的，用你掉的樹枝，給我做個簪子。”
大槐早就心有靈犀的知道小老太太的打算了。
直接就把準備好的槐木木簪塞小老太太袖子裡了。
臨了還來了一句。
“一個夠嗎？”
“夠了，他就一個腦袋，還能帶幾個。”
大槐勾了勾小老太太的手指。
“此言差矣，他有錢！”
他有錢！
有錢！
錢……
這句話一直在小老太太腦海裡循環播放。
“那……多弄幾個。”
大槐：“好嘞。”
為了方便大槐多弄幾個簪子，小老太太又忽悠水鬼做了一個發際線保養。
這才在水鬼期待的眼神兒下，拿出來一大把槐木簪子。
水鬼：“……”
說好的一個呢？
難不成他眼花了？
為什麼是一大把？
這要鋪塊布，能擺攤了吧……
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小老太太大方的從背包的青銅寶箱裡拿出一塊在鬼戲院做生意時候的布，麻利的把各種各樣的簪子鋪地上了，那動作的爽快勁兒，沒個百八十遍練不出來。
水鬼眼睛一轉，慢慢蹲下，就想著怎麼壓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