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方陽雖然才十三歲不到,但是這一年變化卻是非常大。
一年前的方陽,由於沒有吃過飽飯,身子瘦弱樣子也就看上去八九歲。
而如今方陽在白扇門內不愁吃喝,而起又苦練武功,雖然進度緩慢,卻已經練出內勁。
而且身體已經長得很結實了,個子也高了許多,看上幾乎是十三四歲的少年了。
“砰~~”一聲,那刀疤痞子被方陽擊中胸口,一個踉蹌倒跌出去。
這刀疤痞子也是豐城的一個狠角色,名叫刀疤虎,羅三烈。
他在豐城摸爬滾打,練就了一身不錯的拳腳功夫。
若不是剛才方陽偷襲,恐怕也難一招得手。
“哪裡來的小雜種~~~”
羅三烈剛從地上爬了起來,看見方陽身著白扇門弟子的衣服,也是一愣。
他麵色一變說道:“哦,原來是白扇門的小哥,請問如何稱呼?”
“哼~~”方陽一聲冷笑道:“我就是你說的被拿去喂野獸的白扇門弟子~~”
“你~~~你~~~”羅三烈顯得有些驚異,“你是陳主事的弟子?”
顯然羅三烈對於陳主事非常畏懼。
方陽也曾經問過一些師兄,自己的師傅陳主事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得到的答案是,陳主事行事非常狠辣,幾乎是殺人不眨眼的狠角色。
這次看到羅三烈如此表現,方陽自然對陳主事的為人更加印證了三分。
“看來你對白扇門非常了解嘛!”方陽冷笑道。
不過心中一下子就明白,對方明明知道自己是陳主事的弟子竟然還敢來欺負齊伯和鐵牛。
這背後,顯然不會想來要點小錢那麼簡單,肯定有預謀。
“沒~~沒~~不了解~~”羅三烈漲紅了臉。
方陽臉上透出一陣陰寒身子一斜成弓步。
他雙手成爪,直接向羅三烈的咽喉直接抓去,速度極快,而且還用上了內勁。
在方陽心中,他可以自己在白扇門受苦,但是絕對不容許自己身邊的人受到傷害。
因此他一上來就用了十成力。
“啊~~小擒拿手!”
羅三烈作為豐城的地頭蛇混了多年自然認識陳主事的拿手絕技之一。
雖然羅三烈功夫不俗,而且一身蠻力驚人,但是看到方陽一出手就是厲害的小擒拿手,心裡的底氣就弱了三分,這樣一下頓失先機。
霎時,方陽將擒拿手中的刁、拿、鎖、扣、扳、點、纏等招法用的淋漓儘致。
不到三十招羅三烈就被方陽一招打中腰間,跌倒在地,半天爬不起來。
方陽乾脆直接騎在羅三烈的頭上,一手扣住他的脖子問道:“是誰指使你來的,快說,否則我扭斷你的脖子?”
“沒~~沒人指使我~~~是他們兩個臭蟲臟了我的地盤!”羅三烈哭喊著說道。
“說實話!”說著方陽一隻手扣住羅三烈的喉嚨讓他不敢掙紮。
方陽的另外一隻手捏成拳頭,狠狠地往羅三烈頭上打去。
而且方陽出手越來越狠,甚至將內勁運到了拳頭上。
一時間羅三烈呼吸困難,而且被打得血花四濺。
羅三烈的幾個嘍囉上前想幫忙,而方陽的小擒拿手豈是等閒,身子沒動,幾下就將幾個小嘍囉的手扭脫臼了。
隨即傳來一陣哭爹喊娘的哀嚎。
“砰,砰,砰~~~你說不說!”
方陽猛然又狠狠在羅三烈的身上砸了幾拳,而且都是最痛的穴位。
“啊~~~殺人啦~~~彆~~彆打了~~我說~~我說~~”羅三烈哭喊到。
“是錢主事的侄兒錢寶吩咐的,我表哥是錢主事的弟子羅量,還請大俠饒了我這次,以後不敢了。”
羅量的名號方陽在白扇門內也聽過。
據說這個弟子今年不過二十五六歲,但是卻是練武的天才,如今已經是白扇門的中堅力量,也是錢主事的得意門生。
門中的門主,副門主都頗為讚賞這個人,羅量的確是現在的方陽還得罪不起的人物。
聽到羅三烈的哭喊,方陽眼睛微微一轉,心中有了主意。
“這羅三烈雖然隻是個潑皮無賴,但是若是在這大庭廣眾之下殺了他,恐怕會給自己和齊伯惹來天大的麻煩,但是若是不殺他,肯定也是一個大禍患。”
方陽心思急轉,很快有了主意。
他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原來是羅量師兄的表弟,看來這次是誤會了。”
說著他扶著羅三烈站了起來,然後一掌輕輕的拍在了羅三烈胸口中間的膻中穴上。
看上去,就如同為羅三烈拍去灰塵一樣,一點都不會引起注意。
羅烈之感覺到自己胸口一陣強大的壓力,不過瞬間消散。
羅三烈甚至以為是剛才頭被打了以後,頭暈產生的幻覺一般。
羅三烈剛才明顯感覺到方陽出手之重,甚至心中已經觸摸到了死亡的恐懼。
現在方陽將他扶起來,自然如獲重生,他千恩萬謝帶著幾個小弟灰溜溜跑了。
“陽兒,是你麼?都長這麼高了?”齊伯看到方陽心中一陣激動,眼眶都紅了。
“真的是方陽兄弟,這次可真是虧了你啊!”鐵牛高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