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求生欲的迫使下,白羽霓顧不得太多了,方陽此時就如同她救命的稻草一樣。
白羽霓這時候心裡很亂,很亂,有嬌羞,有無奈,還有一點淡淡的高興。
“這就是師父讓我重點關注的人麼?”
“她是師父為我選的雙修伴侶麼?”
“可是她又有了他漂亮師姐了,他對我好差,眼裡隻有他師姐!”
白羽霓此時再也不是映月仙宗的大師姐,而是一個小女人,一個擁有無窮小心思的小女人。
一時間,方陽二美入懷,心裡不禁有點失神。
正在嘴對嘴的白羽霓一下子就發現了方陽的不對勁,立即對著方陽的大腿就是猛然一揪,疼得方陽差點岔了氣。
“你個喪心病狂的白眼狼!”
方陽心裡也頗為窩火,嘴上也不願意落後,先用舌頭在白羽霓的嘴裡轉了個圈,同時還不輕地咬了白羽霓的嘴唇一下,又在白羽霓圓潤的翹臀上捏了一把。
這些舉動讓白羽霓差點氣得暈過去,若不是她身上有師傅交給的重任,恐怕以她剛烈的性格,咬舌自儘都有可能。
然而此時乃是危險時刻,也不容二人用太多時間來爭鬥,所以他們也保持了克製。
方陽經過在蛟龜的傳承之地呆過一段時間,他的龜遊功提升了許多。
否則以他從前修煉龜遊功的境界恐怕不能供應三個人的需求。
而好在謝雪儀和白羽霓兩人都是練氣頂峰的修士,方陽的一口真元氣輸入過去,足夠她們不用呼吸,修煉三四個時辰的了。
而方陽也可以用這三四個時辰恢複功力,同時積累更多的真元氣。
三人就這樣,沒過三四個時辰,謝雪儀和白羽霓就在方陽那裡,通過嘴對嘴吸收真元氣,以供自己修煉。
如此三人就在水底停留了十多日。
如果說剛剛開始,三人還顯得非常尷尬的話,後來日子久了,反而就習以為常了,就如同吃飯睡覺一樣按部就班。
不過方陽也發覺了二人的不同,謝雪儀的嘴裡有股淡淡的冰冷的寒氣。
可能是她的玄陰絕脈所致,而謝雪儀的嘴唇如同桂圓一樣潤滑,還有絲絲甜味,讓方陽神往,每次輸氣的時候方陽都會情不自禁地摟住她的腰。
而在方陽心裡,白羽霓的嘴唇就如同櫻桃一樣。
不過白羽霓和方陽每次輸氣的時候都挺不老實的,她覺得方陽占了她的便宜,每次都會又掐又揪的。
方陽自然也禮尚往來,嘴裡咬咬,手上亂摸一通,直到將白羽霓氣得半死。
過了十多日謝雪儀和白羽霓的傷勢幾乎痊愈之後,方陽這才駕馭著青峰鼎往水麵遁去。
忽然方陽發現在毒水區和下麵泉水區交界的地方有一株發出黑色光芒的靈草。
“啊?那是潰冥毒草?”方陽驚呼道。
潰冥毒草方陽隻是在一些古籍中見過,這種黑色光芒的草乃是一種上古奇毒無比之物。
因為此物曾經有金丹修士煉藥過程中誤用了此毒都不得不花費數年時間才逼除毒性,由此可見此毒的威力。
“不過古籍上麵說過,潰冥毒草這種東西乃是在上古極其苛刻的環境下才能生長,為什麼這裡竟然會有此物呢?”
方陽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隻見一條青魚,一條紅魚在附近嬉戲。
方陽知道紅魚是解毒之物,青魚是劇毒之物,但是兩條魚進入都會遊到潰冥毒草邊,吞噬毒草上麵流動的黑色汁液。
同時方陽還發現在他們吞食的同時,毒草的葉子進入直接從他們身上抽取精氣。
“不過古籍上麵說過,這種東西乃是在上古極其苛刻的環境下才能生長,看來這潰水毒澤果然也算是一處奇地,似乎紅魚青魚與這毒草形成了一種循環。”
方陽想了想,用了一塊黑色的玉匣,連泥土帶毒水,以及這毒草裝了下來。
“萬象宗的臭小子,你這是乾什麼?”白羽霓不解地問道。
“嘿嘿,不告訴你!”方陽笑道。
方陽心中暗道:我可以在青元仙山的偏僻處用三色神泥也開鑿一處毒池,我想過不了幾年就會有一株萬年毒草,到時候如果用的恰當,估計毒死金丹修士也不是什麼難事。
方陽心中想著,然後收好毒草之後,又用靈獸袋收了幾條紅魚和青魚。
“恐怕這青魚、紅魚也是種植此物的關鍵吧,否則這種上古奇毒也無法生長了。”
方陽心中覺得開鑿的毒池之中也應該養上這兩種魚,否則上古毒草也恐怕會無法獲取精元而枯萎。
方陽知道此物甚毒,收取的時候也異常小心。
同時他眼睛一轉,似乎又有了新的主意。
方陽又將潰冥毒草的一片葉子,直接收攝到一個儲物袋中去,而且做這個的時候,還貼了不少除晦符,嘴裡還含了解毒丹。
方陽帶著二人很快就到了水麵,顯然那頭婆羅火犇王還守護在那兒。
方陽這次沒有一味逃走,而是丟出了好幾枚霹靂雷火彈,當然這些隻是在婆羅火犇王身上留下了一些小疤痕而已。
不過,這也讓那頭火犇王更為惱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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