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方陽當然也要在給村民看診之餘就去山裡尋訪靈草。
地球的醫書和典籍也讓方陽受益匪淺。
方陽對於靈草是非常熟悉,因此每次去尋找靈草都能找到一些。
而且方陽即便現在沒有飛行法器,但是依靠他那出神入化的禦風術比起普通修士禦空飛行還要方便幾分。
好在方陽得到了巫山派的一個小儲物袋。
因此他還可以把找到的靈草放在裡麵,這樣也省去了不少麻煩。
方陽每日有時間就開始煉丹,不過沒有專業的工具。
他隻是用一些土藥罐煉低階丹藥,成功率也的確不高,但也足夠他和何東二人服用。
方陽和何東的生活顯得非常平靜,然而在山下的蘋州市卻翻起了驚天巨浪。
這日中午,方陽正在給村民看病的時候,一陣汽笛聲響起。
一個黑色越野車載著一個中年人和一個老婦一同來到了原本鄒家的院落。
中年人是個國字臉,眼神顯得很堅毅,給人一種可以依靠的感覺。
他攙扶著一個七十多歲的老婦人。
那老婦人麵色有些慘白,時不時地咳嗽。
中年人身邊有一個司機還有一個年輕男子,似乎是秘書。
他們二人都是西裝革履,對中年人和老人非常恭敬。
車一停他們就利索地開車門,並扶住車頂,以免中年人和老婦撞到車頂。
他們一舉一動都顯得非常訓練有素。
那個中年人看上去有些不凡之氣,不過卻沒有絲毫插隊的意思,而是在後麵靜靜地等候。
等到半個小時後才輪到了他們。
“請問是方神醫麼?”中年人堅毅的眼神,如同兩把尖刀一樣在方陽和何東臉上不停地掃描。
“在下方某人,不過不是神醫,隻是略通醫道而已!”方陽非常平靜的說道。
如果是普通人恐怕早已被這個中年人殺人的目光給嚇了個半死。
而方陽平靜的反應倒讓這個中年人顯得有些意外。
“方醫生?我能看看你的行醫資格證麼?”中年人語氣中充滿著懷疑。
不過顯然他對方陽保有著警惕。
在他看來如果方陽不是厲害的隱士名醫的話,那就一定是個高級騙子。
而方陽也感受著中年人的氣勢。
方陽可以斷定這股氣勢絕對不是隨意而來的。
那是久居上位的人才能養出來的氣勢。
而且方陽還感受著這個中年人身上有些正氣,看來其性格也是忠信耿直之人。
那就是如同古代敢於直諫的名臣一樣的氣息。
雖然這個中年人有些不禮貌,但是方陽卻沒有為難他而是笑道:“行醫資格證對於我來說沒有什麼重要的,不過我卻知道有行醫資格證的人,治不好老夫人身上的病。”
方陽沒有理會那中年人,而是看著老婦人說道。
“你……你這是什麼話!”中年人的司機,有些不服氣的說道。
“你如果沒有行醫資格證,就是非法行醫,就是騙子!”
那個秘書也有些激動地說道。
“小陳,小李,不要激動!”中年人喝止了二人。
他雙眼盯著方陽,似乎想看透方陽一樣,然後問道:“既然方醫生說我母親的病彆人治不好,不知道方醫生似乎能治好呢?”
中年人心中有些擔憂,但是更多的卻是渴求。
“老夫人的病是年輕時候落的病根!”方陽搖了搖頭說道。
“老夫人麵色發白,時不時咳嗽,而且扶住心口,顯然咳嗽的時候,伴隨胸口疼痛。”
“此乃是肺上出了問題,而且從老夫人的麵色上看,雙眼也有些灰暗,如今已經酷暑,老夫人卻裹著厚衣服,顯然陽氣受損嚴重,因此發寒。”
“我猜測這就是年輕的時候,長期寒天入水,所形成的病症!”
方陽猶如親眼所見一樣侃侃而談。
老婦人一聽方陽所言,麵色微微一變說道:“醫生說得沒錯。”
“我以前是在北方生活,因為家裡丈夫死得早,所以缺乏勞力,冬天下冰水勞動也是經常的事情!”
“難道那時候就留下了這個病根?”
聽了老婦人所言,中年人麵色一變,似乎對方陽信任了幾分。
中年人也就不再繼續追問方陽是否有行醫資格證了。
方陽沒有理會中年人繼續說道:“大娘,這個隻是其中原因之一。”
“大娘,從你手上的老繭可以看出您辛苦了一輩子啊!”方陽想到了自己的母親,心裡一陣酸楚。
而一旁的中年人聽到方陽所說,眼圈也是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