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爺,您怎麼親自來了?!”
薄家那麼多人,沒想到來給孩子處理打架事件的人,竟然是堂堂薄氏財團執行長……薄西晏。
程大雄當即覺得人都不好了,身上那股盛氣淩人的氣勢,頓時消失殆儘。
薄西晏沒搭理程大雄,黑眸冷冰冰地瞥著司聽山,挺拔的身姿像座巍峨雄偉山峰,十足的威懾力和壓迫力。
隨即,低沉性感的嗓音,從唇齒間緩緩溢出,帶著些許寵溺:“當然是來給我家小孩兒撐腰的。”
來給薄西澤撐腰的?
司聽山心頭一震,恐懼感遍布全身。
他沒有直接和薄西晏接觸過,可這男人的聲名,響徹京都、乃至整個y洲。
為人殺伐冷厲,陰狠絕情,簡直是神祗一般的可怕存在。
招惹上這位爺的,沒一個有好下場。
司聽山顫巍巍地抬起頭,倏然對上男人漆黑危險的眸子,一陣涼意滑過背脊。
靜默兩秒,強牽起一抹笑意,主動示好。
“薄爺,初次見麵。鄙人是司氏集團總裁,司聽山。”
“我方才正管教叛逆的女兒,讓您見笑了。”
話音落,微微掙紮,試圖將手抽回來。
可不曾想——
男人漫不經心地勾唇,眼底掠起一絲危險的氣息,不僅不鬆手,手上的力道反而逐漸收緊。
嘶。
前兩天剛被司九音弄得輕微骨折的手腕還沒痊愈,此刻再被這麼一捏,骨頭幾乎碎一般。
疼。
疼到五官扭曲,不敢發出聲音,更不敢表露出任何的不滿。
“……”
看樣子,這位薄爺是真生氣了。
司聽山心裡直打鼓。
“今天的事,都是因為我教女無方。您放心,我一定好好教育司九音,不會不會再讓她……”
話音未落,便聽見“哢嚓”一聲,右手手腕發出清脆的骨裂聲響。
“啊——”
司聽山再也沒忍住,一嗓子叫出來,疼得整張臉都白了色。
刹那間,所有人的目光,紛紛投向薄西晏和司聽山。
這……這是怎麼回事?
就在眾人疑惑時,男人忽然抽回手,接過留白遞上前的紙巾,動作矜貴地擦拭著手,唇角勾起的弧度輕漫又危險。
“司先生,手沒事吧?下次彆抬那麼高,容易骨裂。”
司聽山疼得身體微彎,手腕上的痛感一陣一陣襲來,額頭冷汗不斷滲出。
“沒……沒事,多謝薄爺關心。”
司聽山艱難一笑,雙腿疼得發顫。
就算有事,也隻能打碎了牙,往肚裡吞。
薄西晏淡淡勾唇,微微側過身,目光落在眼前,低垂著頭,站得十分張狂隨意的女孩兒身上。
從腳檢查到頭,一根頭發絲都沒放過。
很好,沒受傷。
察覺到灼熱的目光盯著自己,司九音微微抬眸,清冷的眸子剛好與男人寵溺的眼神撞上。
“……”司九音站得稍微正經了些,隻是眨了眨眼,沒作聲。
薄西晏薄唇輕勾,又氣又無奈。
小家夥打了架,似乎沒有半分的害怕。
這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到底是跟誰學的?!
“我家小孩兒,做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