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遠誌話音剛落,肚子裡上便挨了一腳,男人頓時疼得蜷縮起來,滿嘴的血腥味。
“薄爺準你說話了?”留白冷冷地盯著他,厲聲警告,“再敢多嘴,割了你的舌頭。”
語罷。
留白立刻讓人搬來椅子,擦乾淨,恭敬道:“薄爺,您坐。”
薄西晏坐下,雙腿慵懶交疊,周身上下透著一股生人勿近的冷冽氣息,眉眼冰冷地打量著地上的男人。
“煙。”
留白立刻遞上去,並點燃。
薄西晏深深地吸了兩口,因為憤怒和壓製著的怒火,胸膛控製不住地起伏著。
依靠香煙的緩解,才稍稍冷靜下來。
否則。
剛才見這畜生的第一麵開始,就想弄死了。
薄西晏吸完第一支煙,點燃第二支,夾在指腹間,漆黑的視線才慢悠悠地落在宋遠誌身上。
“知道我為什麼抓你來?”
宋遠誌臉色慘白,早就嚇得不行,急忙搖頭。
不知道。
“嗬。”薄西晏冷漠勾唇,高大的身子站起,走到宋遠誌身前,皮鞋挑起他的下巴,眸子深眯,“司九音,我妻子。”
“……”
薄西晏說什麼?
司九音是他的……妻子?
那個賤人,竟然是薄氏財團的總裁夫人。
怎麼可能?!
離開去f國之前,他半點風聲沒聽到。
所以,薄西晏將自己抓回來,是為了替司九音出氣嗎?
想到此,宋遠誌臉色大變,仿佛感覺到死亡逼近,將他壓得喘不過氣。
“五年前,是她勾引你,還是你陷害欺負她?”
從開始到現在,薄西晏的聲調都十分平緩,除了很冷,聽不出多少慍怒的成分。
他都懷疑。
是五年前的事情曝光,薄家知道司九音經曆過那些事,所以前來查證,打算一腳踢掉?
“回薄爺,是……”
宋遠誌咬著嘴唇,強忍著疼痛,試探性回答,“是司九音她主動勾引我,啊——”
話還沒說完,宋遠誌的腿忽然被踩住,骨頭碎裂的聲音格外清晰。
“再說一遍,誰勾引誰?”
薄西晏將煙咬在齒間,皮鞋狠狠碾著宋遠誌的腳踝,聽他疼得撕心裂肺的聲音,腦海中回蕩著,他家孩子被強行剃掉所有頭發,被迫吃精神藥劑的場景。
她當時,叫得比他淒慘多了。
“是,是……”
“想清楚,再回答。”薄西晏將吸完最後一口煙,扔掉煙蒂,微微蹲下身,冷峻危險的麵龐逼近,陰惻惻出聲:“我家孩子,到底有沒有勾引你?你對她,做了什麼?!”
疼痛,讓宋遠誌的理智清晰不少。
薄西晏是想調查清楚當年的事?
“她當時雖然進到我的房間,但是……”宋遠誌顫顫巍巍出聲,“我什麼都沒做,薄爺,我沒對她做什麼。”
那賤人,當時瘦瘦小小的,沒想到掙紮起來,連他都按不住。
再後來,她抓到水果刀,刺傷自己,更彆說得逞。
隻是他有個惡趣味,喜歡拍視頻。
當時在房間裡偷偷安裝視頻,那個角度,再加上後期剪輯,便像極了司九音主動送上門來,最後惱羞成怒。
沒得逞?
聽見這話,薄西晏指腹收緊,眼眸猩紅。
就算真的發生什麼,也不是她的錯。
她是受害者,她沒錯。
他家孩子,很勇敢,保護了自己。
晚安。
打臉循序漸進,彆著急啊。
【世界很暗,然後你來了,帶著星星和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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