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原諒的可能性不大。
司小姐公訴的唯一條件是:判刑二十年。
二十年出來,人也四十多,完全廢了。
警員話音剛落,門口便傳來手下的聲音:“王警官,司小姐來了。”
司九音?
聽見這話,許父和許母對視一眼,怒氣衝衝地往外麵走去。
大廳裡。
司九音坐在椅子上,一身黑色衛衣搭配牛仔褲,頭上戴著鴨舌帽,帽簷壓得稍低,隻看得見半張白皙的臉頰。
“嗬。”許母看一眼,當即冷笑道:“果然窮酸死了!難怪,要用儘手段往薄西晏床上爬。”
許父抿嘴,眼底盛著怒火。
夫妻倆直接走到司九音身旁。
剛坐下,便直接開口:“我們是許願的父母。”
司九音淡淡抬眸,冷漠地睨了眼兩人,不太舒服地抿唇。
“說吧,你要多少錢,才願意撤訴?”
又用錢來砸她?
原來許願這副趾高氣昂,不知死活的性格,來自遺傳啊。
“錢啊?”女孩兒端起桌上的溫水,品了一小口,挑著眉梢幽幽出聲,“你們覺得,許願的命,值多少錢?”
“你——”
許父、許母沒想到,一個十多歲的小姑娘,竟然敢在她們麵前這麼橫,當下氣得差點喘不過氣。
“你是借了誰的勢,竟然敢這麼跟我們說話?”軟的不行,許母覺得來硬的,對著司九音冷冰冰威脅,“小姑娘,我看你年輕,才好言好語跟你談。真要打官司,你還真不一定耗得過我們。”
“你去打聽打聽,許家在京都什麼地位。”許母繼續道,“說起來,你纏上西晏,不過也是為了錢。既然都是為了錢,要誰的不是要?”
“五百萬,夠嗎?”
對於這種鄉下來的鄉巴佬,五百萬是天價了。
“小姑娘,想好了嗎?”許母的聲音咄咄逼人,“彆以為你搭上薄西晏,就無法無天。許薄兩家是世家,不可能為了你撕破臉。”
“識相的,就該知道見好就收,拿錢走人。否則……”
軟硬並施,威脅她?
聞言。
司九音抿著紅唇,漆黑的眸子染上一抹乖戾,眉眼又冷又躁,緩緩出聲:
“否則,如何?”
“……什麼?”
許母微微一愣。
“我這個人,向來不怕威脅。”司九音緩緩站起身,雙手插兜,渾身上下透著不好惹的陰鷙氣息,嗓音低冷,“彆人威脅我,我就越要作對。”
說完,轉頭看向身後的警員,緩緩出聲:“之前說爭取刑罰是二十年,現在改變主意了。我會通知律師,將刑罰調成無期。”
“還有,不接受任何調解。”
“司九音!”
許父和許母同時站起身,滿眼的不敢相信。
“對了,你們剛才問我仗了誰的勢。”司九音挑了下眉,眸子微冷,“薄西晏!”
語罷,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中,女孩兒插著雙手,氣場全開的離開。
“簡直,太猖狂了……”許母差點被氣出心臟病,捂著胸膛,氣憤道:“薄西晏怎麼看上這樣心狠手辣的女孩兒?”
薄家老太太知道這女孩兒的真麵目嗎?
既然借薄西晏的勢,想置願兒於死地,那她們就去找薄家。
她倒是要看看。
薄家是要一個鄉巴佬,還是他們這個老朋友。
晚安,明天繼續打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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