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千雪?
西汀蹙眉,定了定神再三確認,自己沒看錯人。
眼前的女孩兒,穿著一身黑色製服,儼然服務員的打扮。
自從司聽山聽妻入獄,她就再沒關注過司家的消息。
更沒見過司千雪。
司千雪從小嬌生慣養,心氣兒高,怎麼可能屈尊降貴做服務員?
西汀認出她的同時,司千雪也認出她。
臉上僅存的“歉意”,看清女孩兒麵容瞬間,蕩然無存。
“是你啊。”
司九音的身邊的狗!
“這可是京都最高端的會所,一般人進不來。”
司千雪將杯子撿起來,上下打量了眼西汀,嘴角譏誚一勾,冷笑道:“抱上大腿,果然就是不一樣。”
“……”
西汀站在原地,陰測測望著她,眼底氤氳著冷意。
九音不喜歡的人,她也不喜歡。
更彆說,眼前這個曾經無數次欺負九音。
“該不會……”
見她不作聲,司千雪越發囂張,向前一步,眯起眸子,似笑非笑道:“是憑借這張漂亮的臉蛋,勾搭上有錢男人,偷偷進來的吧?”
“……”
西汀抿了抿嘴,壓著怒意,沉聲道:“嘴放乾淨點。”
“怎麼,我說錯了,還是你被戳中痛處,惱羞成怒了?”
司千雪挑眉,毫不畏懼地對上西汀的眼,繼續道:“不愧是同一地方回來的。”
“司九音剛回京都,就搭上薄西晏這麼號人物。若不是後台硬,她能這麼猖狂?”
提到司九音,司千雪眼神驟冷,恨得牙癢癢。
“沒有薄西晏,她早就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還輪得到在自己麵前作威作福?
“我讓你閉嘴!”
聽見司千雪詆毀司九音,原本冷靜的女孩兒,猛地抬起頭,雙眸染上濃濃的恨意:“再提九音一句,試試!”
看到女孩兒突然陰沉的表情,司千雪眉頭一皺。
她惹不起司千雪,還怕一個瘋子不成,
“我哪句話說錯了?”司千雪冷著臉,陰笑道:“司九音十八歲就勾搭薄西晏,而你……又好得到哪裡去。”
“這裡來來往往那麼多人,想讓我說得更清楚麼?”
西汀身形一僵,臉色慘白。
“所以啊,你們都是一路貨色的人!需要我提醒,你十五歲那年發生什麼麼?!”
“啪——”
司千雪話音剛落,臉上便挨了狠狠一巴掌,臉頰發燙發麻。
沒等她反應過來。
突然發狂的女孩兒,突然衝上來,雙手抓住她的肩膀,惡狠狠地盯著她。
眼帶凶光。
“我警告過你,不許再說九音的壞話。否則……”
“你想怎麼樣?”司千雪臉色微變,用力掙紮。
“殺了你!”
西汀低聲呢喃。
話音落,用力將司千雪往牆上一推,掐住她的脖子,聲音冷到極致:“誰都彆想欺負她!”
誰敢欺負九音,她就殺了誰!
“你……”司千雪被控製住呼吸,臉頰憋得通紅,劇烈掙紮:“你瘋了,殺人犯!”
殺人犯?
聽見這話,西汀勾唇笑了起來,清冷的麵頰上蕩漾著駭人的表情:“猜對了,我就是殺人犯!”
當年。
她和九音一起,解決了那個變態的院長。
手早就不乾淨了。
不在乎再多臟一點。
“你……”
西汀力道越來越大,司千雪掙紮的動作,也越來越虛弱。
直到這時——
後趕來的服務員,發現扭打在一起的兩人,急忙上前拉扯。
西汀力氣太大,女生壓根拉不開,隻好揚聲叫來了其他人。
幾個壯漢,三兩下便將西汀拉開。
“千雪,原來你在這兒,難怪在薛少的包廂沒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