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來電人，司九音毫不猶豫接通。
“嗯。”電話那端，席博士的聲音響起：“比我們想象中，服用的劑量要多。”
“治療方案呢？”
司九音目光微冷，端起桌上溫熱的蜂蜜水，灌了兩口。
“已經發到郵箱了。”席博士張嘴，沉聲道：“有些地方，實驗室這邊弄不明白，需要你補充。”
“三分鐘。”
司九音放下水杯，點開桌上的ipad，很快找到錯誤的地方，十指飛速在鍵盤上敲動。
“滴滴——”
三分鐘後，方案修改完整，發回給研究所。
“藥物不難找，但收集起來，需要點時間。”
尤其，其中好幾味藥，需要超高的提煉技術。
“三天。”司九音掀開眼皮，嗓音微啞：“可以做到？”
“額……”
席博士捏緊手機，語氣猶猶豫豫，“可能有點……”
“你的項目，追加投資兩千萬。”
司九音挑了挑眉眼，嗓音慵懶隨意，“給你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能麼？”
“能能能。”
聽見這話，席博士忙不迭地點頭，氣勢十足地保證：“祖宗，我不吃不喝，也會在三天內將藥物成分湊齊。”
“兩天內湊齊，再加一千萬。”
“嘟嘟嘟……”
聽完對方的話，席博士不敢耽誤一秒鐘，掛斷電話，扯著嗓子道：“聽我吩咐，手頭所有的工作，除了基因突變的研究，其他全部停下。”
其他人：“……”
真·有錢能使……席博士推磨。
——
彆墅裡。
霍北拿著手機，臉色凝重，坐立難安。
與薄西淺分開，整整六個小時。
期間。
打電話不接。
發短信不回。
男人的心情，像極這逐漸昏暗的天色，陰沉得幾乎滴水。
“單戀”的苦楚，總算是嘗到了。
正在這時——
“喂。”
電話忽然接通，聽筒裡傳來女孩兒略微沙啞的聲音。
“淺淺。”
霍北瞬間煥發生機，整個人活過來一般，情緒激動。
“現在淩晨三點。”
聽見男人的聲音，想起自己手機鋪天蓋地的照片，薄西淺臉頰微微發燙，輕聲道：“你不睡覺麼？”
手機調的靜音模式，沒聽見鈴聲。
“想你，睡不著。”
霍北扯了扯嘴角，聽到她聲音，浮躁的心頓時平靜不少，不正經地道：“你呢，想不想我？”
“……”
突如其來的告白，令女孩兒臉頰一紅，異樣的情愫，在心底慢慢滋生。
沒想是假的。
看了手機裡的照片，滿腦子他的身影，揮之不去。
總算能理解，自己為何會暗戀他十年。
“不想也沒關係。”
沒聽見女孩兒聲音，霍北擰動眉梢，嘴角掠過一抹失落，嗓音低啞：“不管你記不記得，遲早有一天，老子要會將你重新追回來。”
“……”
薄西淺靜靜地聽著他的聲音，察覺到他的落寞，心臟莫名不舒服。
“如果我媽不同意呢？”
這話原本在心裡，不知為何，突然就脫口而出了。
——
我會熬夜寫，寶寶們先睡，大概率是明天早上更，起來再看。
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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