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證據？
聽見這話，童嫚雨臉上的笑容消失。
司九音說有的東西，從未出現意外。
難不成……
“嗯……”
司九音順勢坐在椅子上，細白的手肘撐著下巴，漂亮的眼眸注視著童嫚雨，慢悠悠出聲：“毀掉的指紋，我都能恢複。更何況區區聊天記錄，以及電話內容？”
“……”
童嫚雨愣在原地，不可置信地望著司九音，臉色青白交替。
“帥六。”
話音落，司九音給帥六使了個眼神。
不多時。
大屏幕上，立刻出現不少的聊天記錄截圖。
截圖中，明顯能看到童嫚雨挑唆元穎的情緒。
還主動提及，獎學金頒布當天，是毀掉宋七七最好的機會。
仇恨和挑唆之下，元穎才走上不歸路。
原本。
上次的事，元穎已經逐漸看開。
可誰想……
有時候，背後的挑唆者，往往比“殺人凶手”，還要可怕。
照片結束，又放出通話記錄。
童嫚雨與元穎的語音，也全部被保存下來，足以證明她參與了整個事件。
“……”
看著所有的證據，童嫚雨剛才的自信和傲氣不再，本就蒼白的臉色，此刻血色儘失，變得慘白無比。
魔鬼。
司九音簡直就是魔鬼。
“……”
童老的臉色也不好看，他雖然想儘力保全孫女，可現在的形勢……
太過嚴峻。
求老夫人沒用，隻有說服司九音，或許還有點希望。
“司小姐，是我疏於管教，才讓她們做出這樣的事。”
童老臉色蒼白，蒼老的身體微弓，態度極其卑微：“能不能看在她還小，不懂事的情況下，放了她這次。”
“你放心，我一定帶下去，嚴加管教，絕不會再出現今天這種事。”
“……”
司九音沒作聲，看了眼薄西澤，薄西澤立刻上前，將童老扶起。
“管教？”
司九音勾了勾唇，嗓音清冷，語氣令人心悸：“童嫚雨不是一次兩次欺負宋七七，她這樣德行的人，短時間內能變好，您自己信嗎？”
“……”
童老張了張嘴，啞口無言。
“您孫女，不僅鼓動、聯合元穎策劃這場栽贓陷害。”司九音指著不遠處，已經被控製的男人，冷冷出聲：“記者也是她找來的。”
“目的不隻是毀掉宋七七領取獎學金的資格，還要毀掉她的名聲，讓她滾出京大。”
“換位思考，若今天監控和聊天記錄不恢複。按照您兩位孫女的作風，能輕易放過宋七七嗎？”
“……”
童老看了眼童嫚雨和元穎，閉了閉眼。
覺得自己這張老臉，被按在地上打。
無顏見人。
“所以，你想怎麼處理？”
童老強打起精神，沙啞著嗓音問道。
“開除。”
司九音仰起頭，麵不改色，聲音有力：“全部開除。”
“爺爺……”
聽見司九音的話，童嫚雨慌了，立刻上前，紅著眼開口：“我不想被開除。”
不想？
童老捏了捏眉心，望向司九音，決定賣一下老臉：“司……”
“童老，看在你和老夫人是舊識的份上，我們手下留情。”
知道童老要說什麼，司九音出聲打斷，毫不留情道：“不然，年紀還小？不懂事？”
“小孩子，還真乾不出這種不是人的事。”
“司九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