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對方這膽顫心驚的樣子,蘇寒不由得皺了皺眉。
紫冥乃上等宇宙國,整體實力隻在神國之下。
甚至因為開天至尊和紫冥國主的存在,導致紫冥底蘊極其強大,尚且在不少其他的上等宇宙國之上。
景民再怎麼說也是一位皇子,怎能這般懦弱不堪?
「我有那麼可怕麼?」
蘇寒開口,聲音比較柔和。
景民微微一顫「太子殿下深明大義,為,為人正直,並不可怕。」
「那你又為何要這般?」
蘇寒歎息了聲「拋開太子與皇子的身份不談,你我雖說同父異母,卻也是流淌著同一種血脈的皇兄皇弟,你既不屬於聖海山那邊,又為何要對我如此恐懼?」
景民依舊低著頭,沒有回答蘇寒的話。
「景民,我調查過你。」
蘇寒緩緩說道「曾經的你並非眼下這般膽小,儘管你資質、血脈等等都算一般,可終究也是紫冥皇子之一,父皇對芸妃娘娘也算寵愛,你那時不說風光不限,但比較開朗灑脫,就因為一個景狂的打壓,就變成了如此模樣?」
景民繼續沉默,雙手死死的攥在一起,不知在想些什麼。
「我要殺景狂。」蘇寒忽然道。
這突兀之間的話語,讓緊緊低頭的景民,驀然抬起頭來!
他目中充滿了不可置信,又似乎有那麼一抹期待閃爍而過。
「景狂身為世子,又是景仲身邊第一紅人,其父更為九靈巔峰的六王爺,掌控朱雀衛無數,想殺他,你便是貴為太子,也無權利直接殺他。」
景民說道「通過刑部找尋罪行的話,更是沒有任何機會,因為整個刑部都是聖海山的!」
哪怕他嘴上說的比較肯定,但他的狀態,明顯與剛才不同。
說起話來,都比較乾脆利落,不像之前那麼結巴緊張了。
「你看,我就知道,你的懦弱並非本性。」蘇寒道。
景民再次低頭「我隻是在向殿下闡述事實。」
「你我身為兄弟,無需稱我‘殿下",我的威壓與鐵血,隻用在敵人身上。」蘇寒道。
景民看向蘇寒,足足許久之後。
這才道「我可以相信你麼?」
「父皇與我的事情,早已經傳遍宇宙,你必然也有所耳聞。」
蘇寒說道「你若相信父皇,那便可以相信我。」
聽到此話,景民的臉上立刻露出凶狠與猙獰。
他的眼睛在這一刻,都變的無比赤紅。
「如何殺他?!」
區區四字,簡短而又直接。
「皇室內競,當眾殺他,以示皇威!」蘇寒道。
景民氣息一滯!
緊接著道「當眾殺他?你知道這會給你帶來多大的麻煩麼?」
「嗬嗬……」
蘇寒淡淡一笑「哪怕不是當眾,彆人就不會認為是我殺的他了?景狂之所以這般囂張,就是因為身後站著景仲,放眼整個紫冥的年輕一輩,除了我之外,還有誰敢殺他?」
「便是嫁禍,也會嫁禍到我的身上!」
「既然如此,我又為何不光明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