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晚上來兩次,遊離覺得自己今天真是背。
薄夜怎麼還在三樓藏了人?
身後的人又貼近了一些,雖沒回頭,但是遊離可以確定,他就是樹林裡的人。
是簫刻!
難怪在白澤基地沒有簫刻的宿舍,他竟一直都住在小三樓。
身後的男人扯著她的手臂,把她帶到窗邊的一側,遊離便看到了外麵的監控。
這個監控裝的很隱秘,以前沒有,估計是那晚後,薄夜讓彭飛裝上的。
遊離捂了一下肚子,月光透過玻璃窗照在她的臉上,襯的她不舒服的臉色更加明顯了。
男人看了一眼她捂肚子的動作,開了口,“等著。”
還沒等遊離反應過來是等什麼,男人已經翻窗而出,很快便融在了夜色裡。
遊離靠在牆上,等什麼?
為什麼連簫刻的聲音,她都覺得熟悉。
他到底是誰?
遊離借著月光看了一下房間裡的擺設,很簡單,空曠的很。
一張桌子一把椅子,一張單人床,連個沙發都沒有。
如果簫刻一直住在這裡,那麼那晚她和薄夜在床上……
搞出來的那些動靜,他豈不是都聽的一清二楚?
遊離頭皮麻了一下,她那晚叫了薄夜,叫了薄爺。
好像還叫了三叔……
肚子疼,頭更疼。
半小時後,遊離都快等睡著了,男人回來了。
依然是寬大的衛衣帽子遮住了臉,讓人看不清他的長相。
他扔給遊離一個黑色的塑料袋,遊離疑惑的打開。
看到裡麵的姨媽巾時,她驀地抬頭看向男人。
冰冷的眼裡瞬間就起了殺心。
就連秦放都不知道她是女人,他怎麼會知道?
“簫刻,你到底是誰?”遊離起身冷聲問。
她非常不喜歡這種感覺,對方知道她是女人,而她卻對他一無所知。
男人沒有承認自己是簫刻,隻是冷聲開了口,“下去。”
薄夜的聲音也很冷,但卻帶著低沉磁性的沙啞。
而簫刻的聲音,卻隻有冷,非常冷。
見遊離不動,男人打開了門,“還是要我叫他上來接你?”
遊離捏緊手裡塑料袋,知道問不出什麼,冷冷的看了簫刻一眼,離開了房間。
身後的門被關上,遊離緩步下了樓。
小心謹慎的換好了姨媽巾,在心裡想著今晚要怎麼和薄夜同床時,薄夜回來了。
“怎麼還沒睡?”薄夜看遊離還坐在沙發上,問了一句。
“吃多了,再等會。”遊離悶聲回道。
“趕緊睡,我這幾天不在基地,你給我乖一點,好好養傷,彭飛會照顧你。”薄夜說著進了衣帽間。
遊離眉梢微挑,還愁姨媽期和他怎麼睡才不會被發現,他就要離開了。
怎麼這麼巧?
薄夜再出來時,已經換了一身黑色的作訓服。
直覺告訴遊離,薄夜是去處理比較棘手的事。
而這些事一直不都是簫刻帶一隊去解決麼?
“我說的話聽到沒?”薄夜走到遊離麵前,沉聲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