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遊離特意看了湯承禦一眼,直覺告訴她,他肯定吃過。
果然,湯承禦的神色有了變化,不太自然。
晚飯比預定的六點提前了半小時,遊離去洗手間洗手時,被楚闊給堵住了。
“江空音口中的你,和阿夜麵前的你,到底哪個是真的?”楚闊說話時衝著遊離的臉上吐了一口煙。
薄薄的煙霧打在遊離的臉上,她沒躲。
楚闊現在抽的煙就是薄夜放在桌子上的,明明是同一種煙。
但是,縈繞在鼻息周圍的煙味兒,卻讓遊離很不舒服。
遊離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上麵顯示她的對麵有錄音設備。
小紅點一直在閃動,唇角勾起淡淡的笑痕,遊離抬頭時眸光都是冷的。
可也就是一瞬間,就為了讓楚闊看清楚。
而後便又軟慫軟慫的開口,“楚叔你,你什麼意思?我還有假的?”
楚闊上前一步,單手撐著牆壁,把遊離圈在牆與他之間。
嘴裡咬著的煙就快碰上遊離的鼻尖。
隻要他再往前那麼一點點,或是遊離稍微動那麼一下下,都會燙到。
楚闊不說話,就維持著這個姿勢,遊離輕笑著動了一下頭。
正燃著的煙頭便碰到了她的鼻尖兒上!
楚闊一怔,隨即後退,丟了嘴裡的煙,捏著遊離的下顎,去看燙沒燙壞。
遊離很白,皮膚更是嬌嫩,雖隻是碰了一下,但鼻尖還是紅了,且紅的明顯。
遊離眼裡蘊足了水汽後,便推開楚闊向餐廳跑去。
楚闊看著遊離跑走的背影,罵了一聲,“艸……”
遊離跑進餐廳,薄夜他們已經坐下了。
見遊離紅著眼捂著鼻子,傅懷樓便問了一句,“小離這是撞鼻子了?”
“天天跟沒長眼睛似的,不是磕這裡就是撞那裡。”薄夜說完,又對遊離說,“過來,我看看。”
遊離走到薄夜身邊,低著頭,吸了吸鼻子。
薄夜不耐的說了一句,“手拿開。”
遊離聽話的把手拿開,就露出紅了的鼻尖兒。
薄夜一看這就不是撞的,見楚闊雙手插兜慢慢的走過來。
變沉眸問了遊離一句,“怎麼弄的?”
遊離濕紅著雙眸,低聲抽泣,卻沒讓眼淚掉下來。
吸著鼻子的聲音,聲聲都透著委屈。
“又啞巴了,怎麼弄的。”薄夜音量不由的高了幾分,火了。
他最見不得遊離明明長了嘴,卻不會說話的蠢樣子。
遊離肩膀瑟縮了一下,看的薄夜更窩火。
“你彆和他喊,本來就膽子小,你這麼一嚇他,更不敢說話了。”傅懷樓不太高興了。
怎麼說遊離都是他傅家的上門侄女婿,哪有被薄夜這麼嚇唬的道理。
遊離剛張嘴,還沒等她說話,走過來的楚闊便懶懶的說了一句。
“我抽煙不小心燙了他一下。”
那雙囂張又透著幾分狠厲的眼,一直看著遊離。
一聽這話,傅懷樓就拍了桌子,湯承禦也蹙眉。
薄夜起身,挽著襯衫袖子,沉聲問,“你和我說說,你和他之間是怎樣的距離,能讓你的煙燙在他的鼻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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