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離傾身上前,聞了聞自己的衣服,什麼味兒還好聞了?
聞了聞就是洗衣液的味道,怎麼就好聞了?
遊離又換了個位置要再聞一下,卻被薄夜從身後給拽住了衣領,“在彆人身上亂聞什麼,狗麼?”
薄夜的聲音低沉中帶著不悅,扯著衣領就把人給拽倒了身邊。
“那是我的衣服……”遊離小聲的說了一句。
“和我頂嘴?”薄夜說話時在遊離的後脖頸上捏了捏。
很自然的動作,透著寵溺。
遊離不說話了,從薄夜的態度看,他對自己剛才打人的事並沒有很意外。
這主要還是因為簫刻!
簫刻親自教,就算她是個廢物,也能讓她成為戰神。
遊離反問了一句,“你怎麼來?”
雖然問了,但遊離也知道,薄夜是不會回答她的,他做事從來都不給彆人解釋。
在看到傅叔時,遊離就知道楚闊肯定也在。
今晚這局可能是他安排的,也可能是他聽到了風聲,故意把薄夜傅懷樓叫來了。
他對她還真是不死心,試探證明也不嫌累。
“虞少卿,你要是這麼喜歡聞味道,回基地我讓你聞個夠。”
薄夜說完,扯著遊離就把她塞進了副駕駛位。
他繞過車子打開了駕駛位車門時,虞少卿扯下了蒙在他頭上的外套。
笑著問了薄夜,“薄爺,這是吃醋了麼?”
那笑特彆燦爛明媚,還帶著隱隱的期待。
薄夜微眯著眼眸,問了一句,“需要我和霍庭舟說你喜歡聞彆的男人外套麼?”
虞少卿立馬把遊離的外套塞給了薄夜,打開車門時說還了一句。
“其實也沒有多好聞,就是洗衣液的味道。”
聽到霍庭舟的名字,遊離還有些意外。
虞少卿和霍庭舟又有什麼關係?
待薄夜的車子開走,躲在停車場柱子後麵的江空音走了出來。
那一雙淺藍色的眼睛,已經哭的有些紅腫了。
她哽咽的叫了一聲,“哥哥……”
而此時會所裡,彭飛正在做著他們老大剛交代的事。
“你看著給他們分配工作,以此來抵消今晚的消費,懂了嗎?”彭飛對著經理說。
經理當然懂,可這些小少爺和千金名媛們,哪個是乾活的料?
最簡單的端酒水,他們都得端不住托盤,全都給打碎了。
更彆說伺候人了,這些可都是從小到大被人伺候的主兒。
彭飛站在台子上,看著這些哭喪著臉的二世祖們。
“你們不是很閒,愛看熱鬨,這裡人來人往的隨便看,看個夠,體驗體驗生活,就知道自己活得有多浪費空氣了。”
“還有,我老大說了,你們不服氣去白澤找遊小少爺,你們爹媽要是不服氣也可以去白澤找他。”
噴飛說完這話,自己都要忍著不笑。
老大這話說的多氣人,小的不敢去,老的就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