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刻眼睛上戴著的是一條黑蕾絲帶……
黑蕾絲是她的代號!
簫刻扯過帽子又遮住自己的臉,“滾。”
遊離看著又被遮上的臉,剛才她隻顧著怔神黑蕾絲帶,都沒來得及仔細看簫刻的臉。
這麼好的機會就這麼錯過了!
不過教官為什麼要用她的黑蕾絲?
“天啊,喊這麼大聲做什麼?你是要我再給你縫針麼?黑黑,我暈血啊!”這時虞少卿跑了進來。
遊離看向虞少卿,他一個醫生暈血?
黑黑是叫簫刻?
沒用遊離問,虞少卿看著遊離強調的點頭說,“我是真暈血。”
“……”
薄夜來的時候,遊離躲在了虞少卿的身後。
薄夜指了指她後,走進了裡間。
簫刻直接問薄夜,“你讓個小傻子來套我話?你看她長那個腦子了麼?”
“我……”薄夜無話說。
雖然遊離不是他派來的,但他確實是想要通過遊離知道是誰傷了簫刻。
“薄夜,就算有一天我死了,也不用你給我報仇,你不欠我什麼。”簫刻冷聲開口。
站在外麵的遊離,雙唇微抿,薄夜欠簫刻什麼?
薄夜沒說話,而是沉著臉走了出來。
虞少卿扯著遊離的袖子,就把人從他身後拽了出來。
“快和你叔走,不要耽誤我學怎麼接生孩子。”
薄夜看遊離躲在那裡不敢上前,過去揉了揉她的頭發,說了句,“走了。”
遊離有些意外,薄夜竟然沒發火?
“我,我就是……”遊離小聲開口要解釋。
但又一副因為害怕,什麼都說不出來的樣子。
“回去睡覺。”薄夜扯著遊離的衣領把人往出帶。
遊離乖乖跟在他身邊,走出了醫務室。
回宿舍的路上,遊離小聲問,“我偷跑出來,三叔不罰我?”
薄夜的腳步一頓,偏頭看向一臉不安的遊離。
微微歎口氣,在她頭發上抓了抓,“又傻又蠢。”
遊離眨了眨眼,你大爺啊,薄夜!
“我如果不想你偷跑出來,你以為你下得了床?”薄夜又扯著遊離的衣領,帶著人往前走。
遊離一副後知後覺的憨樣,“你,你裝睡?”
“閉嘴。”薄夜低沉的聲音裡帶著幾分不自然。
“三叔,真壞。”遊離說著去踩薄夜的影子。
對於遊離這種幼稚的行為,薄夜也沒阻止,冷沉的眼裡透出了幾分寵溺之色。
今晚的月色格外的漂亮,就連操場上路燈的光,都要比平日裡更暖。
這還是遊離第一次和薄夜這麼走在操場上,步子緩慢,氣氛又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暖?熱?
大概是因為“你以為你下得了床?”說的有些過於讓人誤會了。
遊離就想到那晚和薄夜睡了後,她還被迫跑了幾公裡。
也就是她體能好,那晚要是換個彆的女人,還真就不一定能下得了床。
——
翌日
遊離沒去食堂吃早飯,而是和薄夜一回小三樓陪薄念吃的。
木木已經開始吃輔食了,薄念給了他一個小勺子,他就自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