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差不多行了,最多,最多也就讓你親一親。”
說完這話,遊離都腦帶問號了,艸,這軟軟無力的語調,是她說出來的?
薄夜的眼裡好似燃了火,上次小廢物做引體向上時,就露出了一小截嫩白的腰。
那個時候他就想在他腰上捏一捏,掐一掐。
果然,手感不錯。
薄夜笑了,“什麼叫最多就讓我親一親?”
遊離不說話,她剛才說的話還能撤回麼?沒過一分鐘,不是,兩分鐘吧?
“離離,你乖乖把話說清楚,我就不逼你。”薄夜開口的聲音沉啞的有些勾人。
我說你大爺,你逼我,我就從麼?
遊離不說話,薄夜又緩緩地開了口,“你這次離家出走,罰你的法子我想了很多,你說的親,都是排在最後。”
也不知是不是被吻通竅了,遊離很難得的瞬間就想到了那些罰她的法子是什麼。
不要臉的老男人,就喜歡玩花樣。
遊離用舌尖舔了一下唇角的沙子,薄夜看上她這件事怎麼都要解決。
否則,她就要時刻處在被他扒了衣服,這樣那樣的危險中。
薄夜不好騙,但是好哄,尤其是她哄。
“我想離家出走麼?你特麼的讓我穿婚紗啊,我一個男的,我穿婚紗?”
遊離最擅長的就是先把錯都甩給薄夜。
“我那是氣話,把你那臟話給我收收。”薄夜說著就在遊離的嘴上彈了一下。
他就沒真想過要遊離穿婚紗,就如他說的,一個男的穿什麼婚紗。
他又沒那些亂七八糟,糟蹋人的癖好。
被薄夜這麼一彈,遊離舌尖上的沙子又吃進了嘴裡。
難怪秦放這一路都要氣死了,這沙子進嘴,是挺難受。
“我這就是語氣助詞!”遊離說完就捂住了嘴,以她的經驗,薄夜又要彈她嘴。
看著遊離的動作,薄夜笑了,寵溺的抓了抓她的頭發,“學渣還懂語氣助詞。”
遊離心想,等哪天我把我那些研究成果,和成績單甩在你麵前,讓你看看學渣的厲害。
“彆扯彆的,說談戀愛的事。”薄夜捏了捏遊離的耳垂,
之前和薄念說這事時,她問他要是遊離不願意怎麼辦,逼他?
他不是沒想過,但他更想遊離心甘情願,畢竟這是感情,不是吃青菜。
“要談也行,但你得答應我幾個要求。”
遊離說著把薄夜的手,從她衣服裡拽了出來。
薄夜反手握住她的手,笑了,“說。”
小廢物說談也行!
遊離往回抽手,“鬆手,手讓你握的太緊了,疼。”
“嬌氣。”薄夜並沒有鬆手,隻是鬆了幾分力道。
遊離抽不回來手,隻得由著薄夜握著。
“你得給我適應的時間,目前咱倆最多就親一親,不能再進一步了。”
遊離心想親也親過很多次了,沒必要矯情。
薄夜哪次不是想親就親,一嘴沙子他都擋不住他。
薄夜要談戀愛那就談,就當哄孩子玩了。
也許薄夜談著談著就覺得沒意思了。
“隻能親,不能碰?”薄夜笑著問。
“碰哪兒?”遊離順嘴就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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