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打你,打傷了打殘了,我沒法和阿肆交代。”薄夜看著楚闊腳底的傷,沉聲開了口。
“他特麼的是誰啊?我和他沒有關係,需要你和他交代?”
楚闊躺在那裡,喊的聲音大了,劇烈的咳嗽起來。
咳著咳著,就咳紅了眼,眼角有眼淚滑落。
薄夜看著楚闊這樣,眸色微沉,這麼多年了,隻要一提起阿肆,他還是那麼激動。
“集裝箱的事你做的太過分了,你不是離不開這個房子,就罰你一個月不許住在這裡。”
聽了這話,楚闊猛地坐了起來,“我不。”
他不會離開這個房子,更不會離開那張床。
“不讓你長記性,你以後隻會更加胡鬨。”薄夜知道這個房子對於楚闊來說有多重要。
“我胡鬨?我隻是不想遊離傷害你,他和他小舅舅一樣,是披著兔子皮的狼。”
以前楚闊這麼說,薄夜會覺得可笑。
可是現在離離確實有事瞞著他……
“遊離是遊離,他不會變成阿肆那樣,他也不會傷害我。”他養的崽子不會傷他。
“嗬,江肆一開始是那樣的嗎?”
楚闊笑著笑著就哭了,眼淚順著他眼角滑落,“我的阿肆多乖啊!”
薄夜揉著眉心,閉了會兒眼睛,再次睜開時,才開口說,“小闊,阿肆隻是病了。”
“病了?三哥,如果有一天你和遊離正在做那事,他反手就把你鎖在床上。”
“然後告訴你,他從沒愛過你,他隻是喜歡玩弄你的感情時。”
“你要是也能說出,他隻是病了,而不是瘋了這話,那我佩服你。”
薄夜頭疼的厲害,這件事他並不著知道。
確切的說江肆和楚闊的很多事,他們都不知道。
當他們知道的時候,江肆的狀況已經很嚴重了。
“哦,對了,我現在對彆的男男女女都沒感覺,但對著他江肆穿過的睡衣,我都能來兩次。”
“你說我是不是也被他傳染瘋了?三哥。”楚闊笑著問薄夜。
眼淚劃過他唇角,順著漂亮的下頜線,落在了喉骨上。
“不許胡說。”薄夜拿出手機叫了家庭醫生過來。
“三哥,你還是打我,打不死就行,但我不離開這裡,一天都不行。”楚闊又躺回到沙發上。
這裡有江肆的影子……
他就是犯賤,他就是喜歡折磨自己,恨著愛著,這輩子也就這樣了。
“哦,對了,我還和你家老太爺說了,你和y睡過的事,他不是正愁你不結婚麼,這回我給他送了個孫媳婦。”
“所以你打狠點,把賬都一起算了。”
楚闊的話音剛落下,薄夜就給了他一拳。
而遊離這邊,她剛從楚闊家出來開上主路,就被十幾輛車給圍住了。
就在遊離想著耍個狠,直接衝出去時。
就看到薄家老宅的管家陳叔從車上下來了。
這特麼的什麼情況?
陳叔笑嗬嗬的走過來,敲了敲遊離的車窗。
她雖然去老宅的次數不多,但陳叔對她很好,所以,遊離降下了車窗。
“y小姐,我家老太爺想要和你吃個宵夜喝點小酒兒,你不會拒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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