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這聲音,薄夜沒聽出破綻來。
如果黑蕾絲真的是遊離,那他學的東西還不少,變聲都能變的這麼自然。
“那這次也不用白澤?”這話薄夜是看著簫刻問的。
上次在無人區處理蝴蝶蘭,簫刻就說不用白澤插手,這是他的私事,但他和蘇晏還是留下了。
簫刻沒說話,以他的性子,該是會直接說不用。
但顯然很意外,薄夜會這麼問。
遊離轉著手裡的礦泉水瓶,現在這個情況,薄夜要帶白澤的人直接走,怎麼想的?
也不是說他們白澤的人走了,她和簫刻處理不了蝴蝶蘭。
隻是這麼不仗義的事,不該是薄夜會問出來的。
不該是生死相依肝膽相照麼?兄弟情義呢?
“用不用?”薄夜抬手看了一眼時間,問。
簫刻看了黑蕾絲一眼,回了句,“不用。”
蘇晏在一旁無語的看著他們老大,什麼情況啊?要走?
血族審判的人和k國的叛軍勾結,還有那個蝴蝶蘭還是蝴蝶精的也來了。
就讓簫執事和他的小情人獨自麵對,開什麼玩笑?
他們就是再強,也就兩個人,怎麼搞?
薄夜點了點頭,“那行,我帶白澤的人回去了,遊離那個小崽子不接我電話,估計又惹禍了。”
聽了薄夜的話,遊離轉動瓶子的動作一頓。
艸,薄夜回去,她在這裡,虞小仙兒就是再厲害也不能變個她出來。
她是怎麼都沒想到,薄夜談個戀愛談成這個鳥樣。
她是個男孩子他都不放心成這樣,這要真知道她是女孩子。
薄夜不特麼的得把她拴在皮帶上,走哪兒都帶著才放心!
她剛要開口,蘇晏就說了一句。
“老大,小離那麼乖肯定不會惹禍,不是還有虞少卿和我們家秦放在麼,你不用擔心,也不用急著回去。”
他也是服氣了,老大急著回去,居然是為了小離。
談戀愛談成這樣也是牛逼,真是讓他開眼了。
“之前打電話爺爺還說把他嚇哭了,我怎麼能不擔心。”薄夜沉聲說。
“哭……”蘇晏無語。
小離那嬌氣樣,哭不是很正常?
遊離放下礦泉水瓶子,把迷彩手套上的魔術貼貼好。
又把剛才開罐頭的短刀收回,放在了短靴的後側方。
短刀成了靴子的裝飾,完全看不出來。
遊離起身走到薄夜麵前,在他的肩上拍了兩下。
“不知道的還以為薄爺,這是急著回去看女朋友,遊小少爺好歹也是成年人了,你這麼擔心他說出去都讓人笑話。”
看著黑蕾絲拍他們老大肩膀的動作,蘇晏低聲說了句,“我艸……”
真是有點驚了,就是簫執事也不會去拍他們老大的肩膀。
這個黑蕾絲膽子是真不小,敢拍敢說又敢乾。
薄夜偏頭看了一眼黑蕾絲落在自己肩上的手。
戴著手套也看不出是不是小廢物的手,但站在他麵前這個身高比,去掉靴子底的厚度,沒差了。
“遊離他就是我男朋友,我擔心他誰敢笑話?”薄夜看著黑蕾絲印著大肥貓的麵罩,輕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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