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上?”遊離有點懂,又有點不懂,但她可以確定的是老太爺他很懂。
“他薄夜不是不行麼?”薄政衡反問。
說到不行這個問題,遊離又想到了自己曾經留下的那張紙條。
艸,她怎麼忘了她和薄夜睡過,還特麼的睡了兩次。
他薄夜行的很啊!
“不是,行,挺行的,他……”遊離說完,驀地咬住了唇,艸。
薄政衡笑了一下,那笑就像是在說“裝,都特麼的睡過了,還說沒睡過,你的嘴都看不慣,給你往外說了。”
遊離想解釋,但怎麼解釋?
爺爺我沒騙你,我男裝的時候,確實沒和薄夜睡過,但我女裝的時候倒是和他睡了兩次。
能這麼解釋麼,顯然不能。
遊離搓了搓自己的,拿了一顆白色棋子,轉移話題說了一句,“太爺爺你還挺懂男的和男的啊!”
剛要下,才發現,自己拿錯了,她是黑色棋子。
遊離的棋藝是真的很厲害,但是,這會兒看著棋盤,她有點不知該怎麼下了,腦子太特麼的亂了。
實在是薄政衡的態度,完全超出了她的預想。
她剛才說之前下棋輸錢是裝的,是想和老太爺說說她會很多東西。
並不是個除了長得好看一無是處的小草包。
她有足夠的資本和薄夜站在一起,不會成為他的麻煩。
但老太爺這一身反骨,都不給她說出部分實情的機會。
“傅瀟瀟教的,她就喜歡看這些,你傅家太爺爺說這是病,要給她治治。”
“嘖,有時候不是彆人病了,而是你的思想病了,我說要看醫生你也去看看,他還和我急。”
說起這事,薄政衡的語氣都透著愉悅。
原來是瀟瀟姐教的,不知道她有沒有給老太爺聽她私藏的那些廣播劇。
也就隻有老太爺這一身反骨,才能和瀟瀟姐學習了解這些,彆的老頭真不一定能接受。
還有老太爺看問題的角度和他的通透,真的是年輕人都不及,得服氣。
遊離看著棋盤,有感的說了句,“太爺爺,真酷。”
“嘖,這就酷?果然是小孩子,沒見過大世麵。”薄政衡語氣裡儘是嫌棄。
是了,和老太爺的眼界比起來,她確實像個沒見過世麵的小孩兒。
遊離落了棋子後,抿了下唇,才問,“太爺爺,你這是同意我和薄夜在一起?”
薄政衡冷哼一聲,“你們又不是小孩子,吃什麼乾什麼,在不在一起,還要彆人同意,自己的事做不了主?”
“能能能,能做主,是我問錯話了。”遊離笑了。
艸,她特麼的就不能用正常的思維來和老太爺聊。
聊不過聊不過!
緩了一會兒,遊離的腦子又跑了回來,接連幾枚棋子落的都非常漂亮。
一開始招財寶說他這盤棋肯定會輸的時候,他根本就不信,他是誰?會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