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離還在想薄夜說帶她吃飯就吃飯,親她臉一下做什麼。
結果薄夜就特麼的又來了一句,他懼內。
遊離一時還懵住了,懼內是什麼意思?
想了兩秒鐘才想起來,是怕老婆的意思。
艸,這是把她放在什麼位置上了?
那麼多人在拿著手機往這邊拍,薄夜他就是故意的。
就是要昭告天下,他倆搞在一起了。
薄夜一個親臉的動作,外加一句話,就讓遊青鬆清楚了他們兩人的關係。
遊青鬆滿眼震驚,薄夜單身這麼多年,竟然會被遊離給勾搭上。
不得不承認,他這個慣會裝的逆子,果真是好手段。
他就說薄夜也是生意人,怎麼就這麼不管不顧的用錢砸。
合著這是搞在一起了,砸錢討遊離歡心呢。
遊青鬆笑了,“薄夜,當年你保住了江肆,他什麼情況你最清楚,怎麼,刀子沒捅在你身上,你想嘗嘗那滋味?”
遊離輕輕抿著唇,聽著遊青鬆這話,她小舅舅當年的事,和他有關?
“他會和江肆一樣,成為一個不受控製的瘋子,你和他……”
遊青鬆的話沒說完,就被薄夜給冷聲打斷。
“即便是有那一天,我也會護他周全,始終如一。”
薄夜的聲音低沉有力,一句話就生生打了遊青鬆的臉。
如果當年遊青鬆對江煙好一點,或許後麵所有的事就都不一樣了。
薄夜的一句話,也讓遊離有預感,薄夜要和她說她小舅舅的事了。
“漂亮的話誰都會說,薄夜你做不到,沒人能做到。”遊青鬆說完這話,轉身離開。
他很清楚,他留在這裡就是自取其辱,薄夜顯然是來給遊離撐腰的。
在遊青鬆要走到車子那裡時,遊離冷聲開了口。
“遊青鬆,我答應過江煙,會讓你們死後葬在一起,我這人,向來說到做到。”
遊青鬆驀地回頭,那眼神恨不得要將遊離碎屍萬段。
這個逆子竟然敢說出這麼惡毒的話,死後和江煙那個瘋女人葬在一起,那他豈不是永無安寧?
看著遊青鬆的車子開走,遊離笑了。
就是這個表情,和她想象中的一樣,多有趣。
但凡身為父母的他們做的不這麼絕情,她此時都不會這般痛快。
卿舟的耳朵又豎了起來,它用爪子摸了摸遊離的頭發,這樣的一個小動作,像是在安撫。
薄夜偏頭看了卿舟一眼,卿舟立馬用耳朵擋住眼睛,又不好意思了。
薄淮南還沒從遊離打架很厲害的震驚中緩過神來,但剛才小嬸都點頭說餓了,他得表示表示。
“那個,小叔,我,我請你和小嬸吃飯吧!”
“不用,玩去吧!”薄夜怎麼會帶個燈泡去吃飯,想做點什麼都不方便。
薄淮南立馬領會了小叔的意思,“哦哦哦,我走,那個小嬸,六百萬明天到賬,您稍微等一等。”
這一個“您”字用的,遊離都笑了,伸手又要去摸薄淮南的頭發。
她現在已經進入了長輩的角色,主要是薄淮南的頭發很軟,挺好摸的。
她的手剛伸過去,就被薄夜給握住。
而與此同時,薄淮南立馬後退兩步,他比小嬸大了兩歲,被摸頭,真是丟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