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離看了眼自己的腰,又去看薄夜的,確實差的太多。
“同樣都是男人,你這麼對比,是在和我顯擺什麼?”
遊離就覺得薄夜這特麼的不是在單純的說腰的細和粗,而是折射出了好幾個意思。
薄夜的手指輕輕扯了扯垂下來的那一小段鏈條。
整條腰鏈就隨著扯動微微滑動,鑽石便折閃出細微的碎光。
遊離的腰很細,也很白,不是腰鏈襯著他的腰有多漂亮。
而是這漂亮的小腰襯的這條腰鏈漂亮極了。
薄夜的手指沿著腰鏈的弧線,在遊離的腰上輕輕劃過。
低笑著說,“我的東西你什麼沒見過,有什麼好顯擺的。”
就在說某些話方麵,遊離覺得薄夜這張嘴是真的很厲害。
看著桌子上的首飾盒,遊離拿出手鏈和腳鏈,鑒於腰鏈的長度,這兩個也戴不到薄夜身上。
“給我。”薄夜笑著從遊離的手裡拿過兩條細鏈。
一條戴在了她的手腕上,尺寸剛剛好,就在腕骨下方,很漂亮。
薄夜又蹲了下去,把遊離的褲腿挽了上去,腳鏈戴上,細細的一小條,卡在腳踝那裡,很閃。
遊離又不死心的拿過項鏈,在薄夜的脖頸上比了比,也不行。
艸,六百多萬,心疼!
本來是滿懷期待的想看薄夜戴上這些東西,結果卻特麼的全戴她身上了。
薄夜看小東西一臉煩躁,便把自己的手送了過去,“手腕試試。”
“這特麼的是項鏈。”遊離不高興,臟話都罵的很帶感。
“纏兩圈,試試。”薄夜也沒惱,哄道。
以前要是遊離臟話不離口的和他說話,他早就罰他了。
遊離纏了兩圈,扣上鎖扣時,微微寬鬆,竟很合適。
兩圈細鏈錯落在薄夜的腕骨上,碎鑽微閃,很性|感。
總算有一條鏈鏈能戴在薄夜身上了,遊離笑了,“艸,好看,這錢沒白花。”
薄夜握住遊離的手,兩人的手腕碰在一起,細細的手鏈像是定製的情侶同款。
薄夜扣著遊離的腰,就把人拉到了懷裡,“沒有你笑的好看。”
說著低下頭就要去親遊離,這次小卿舟沒再猶豫,直接扯了遊離的頭發。
它這麼一扯,遊離的頭被迫向後仰去。
薄夜是低頭,她是後仰,兩人的下巴就撞在了一起。
遊離被扯了頭發,又被撞了下巴,火了,“卿舟,煎烤炸煮蒸炒,你選一個,快一點。”
卿舟委委屈屈的嘰嘰嘰了好幾聲,但是還是沒鬆爪,依然扯著遊離的頭發。
薄夜伸手就要去抓它,但是卿舟就在遊離的頭上,扯著她的頭發躲來躲去。
雖然躲的很厲害,但看著薄夜的眼神卻是委屈又害怕的。
嘰嘰嘰,誰明白守護兔的苦,被人嫌棄還不能說,嘰嘰嘰,委屈。
遊離被扯的要哭了,薄夜出手有多快,她很清楚,可他都抓不到卿舟。
那隻能說明一點,這隻小兔嘰,它不是一隻普通的寵物兔,可能是個小仙兔。
遊離抓著薄夜的手,“算了,彆抓了,再扯我特麼的就要禿了。”
薄夜的臉色又沉又冷,他現在才算明白,為什麼霍庭舟會那麼幸災樂禍了。
薄夜指著卿舟,低聲道,“我不抓你,爪子鬆開。”
卿舟很聽話的鬆了爪子,還把兩隻爪子舉起來,給薄夜看,示意他它沒有再扯頭發,很乖。
薄夜本來挺氣的,但看到卿舟這個樣子,就被氣笑了。
就想到了遊離有一次打碎了水杯,想要撿玻璃碎片的時候,被他喊的一句“彆碰”給嚇到了。
就舉著手可憐兮兮的看他,像是犯了多大的錯誤,嚇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