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問這個?”薄政衡蹙眉問。
他煩說這些破事,影響心情。
“爺爺,你想一想。”薄夜解開襯衫的袖扣,低聲說。
在遊離以黑蕾絲的身份去見旗袍時,他去了精神病院見江煙。
在基地見過真正的黑蕾絲後,他就懷疑當年江煙生了兩個孩子。
可不管心理醫生怎麼引導江煙,她給出的答案,就隻有一個,那就是她隻生了一個兒子。
心理醫生的判斷也是,江煙就隻有一個兒子遊離。
可他卻相信自己的判斷,他的感覺不會錯,應該是兩個孩子。
當年江煙是一個人逃走的,之後就一直都沒有音訊。
他查到有個傭人在她離開遊家前,一直負責專門照顧她。
但是,這個傭人現在也找不到了。
所以,他才來問他爺爺,對於當年江煙懷孕的事知道多少。
薄政衡想了想,“當時遊青鬆已經有了沈曼,江煙懷上孩子都是她把遊青鬆灌醉了,才有的。”
“等她懷孕四個月有一點顯懷了,遊家人才知道她懷孕了。”
“江煙是被遊家人帶去醫院流產的路上逃跑的,所以,應該沒人知道她懷的是一個還是兩個。”
薄夜挽著袖子,眸色微沉。
“不過遊家和江家,也都沒有過一胎生兩個孩子的。”
“哦,對了,江煙之前還懷過一次孩子,當時懷孕五個多月做產檢說是個男孩,那個時候遊震很高興。”
“但是七個多月時,那孩子被江煙硬生生給捶打肚子流掉了。”
聽著爺爺這些話,薄夜眸色又沉了幾分。
薄政衡也沒問薄夜為什麼要問這個,孫子想說,自然會說,他不想說或是沒確定,問了也是難為他。
“你也要多注意招財寶的情況,他大大咧咧的,你得多上點心。”
薄政衡沒有把話說的很直接,畢竟他和薄夜都不願意把江家的血和精神病這些詞,和遊離聯係在一起。
但是,該注意的還是要注意,現在看遊離是沒什麼狀況,萬一就遺傳到了呢。
兩個人在一起可不止是睡睡覺卿卿我我,還要對另一半負責。
薄夜點了點頭,低聲道,“嗯,我知道。”
“這些年你是不是都在給江肆治病?”薄政衡猶豫一下問道。
“嗯,但他還是誰都不認識,靠近他的人,他都會攻擊。”說到這個薄夜語氣裡都是無奈。
薄政衡在薄夜的肩上重重的拍了拍,自己的孫子有多重情誼,他很清楚。
這時,敲門聲傳來,陳叔進來說可以吃飯了。
他的話音落下,薄夜就起了身。
“看把你急的,我又不和你搶。”薄政衡嫌棄道。
“我是餓了。”薄夜的步子明顯要比平時快上一兩步。
“給你的藥吃沒吃啊?拉肚子怪難受的。”薄政衡在後麵喊了一句。
薄夜沒說話,開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