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哪見過彆人的,就說不怎麼樣,太小。”
薄政衡說完這話,遊離就笑出了聲,倒不是這事有多好笑。
而是這對話由爺爺的嘴裡說出來,它就很好笑了。
薄政衡冷哼一聲,“就不信你不笑。”
“不是,爺爺,這事你怎麼知道的?”遊離笑著問。
“就有一次,傅懷樓被我灌多了酒,和我說的,說我們家念念眼神不好,讓我帶她去看看。”
遊離笑到都要直不起來腰了,卿舟硬是從薄政衡的手裡逃了出來。
跳到遊離的頭上就去扯了她的頭發,在這麼窩著笑,會出危險的。
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記住自己是個孕婦呢?
“哎哎哎,疼,艸,你就不能溫柔點?”遊離點著卿舟的頭,訓斥道。
卿舟賴賴唧唧的嘰嘰了兩聲,鬆了爪子,真心累。
“我困了,我們回房睡覺。”薄夜說著拉遊離起身。
遊離也困,但她今晚就不想和薄夜一起睡,總感覺得發生點什麼。
薄夜今晚還喝了一點點酒,老太爺嫌棄他一口口喝的慢,氣的不行,後來乾脆就不和他喝了。
“這才幾點,我還沒睡呢,你們年輕人睡什麼睡。”還沒等遊離說話,薄政衡先不高興了。
“你先去睡,我還不困,再和爺爺玩會兒。”遊離說話忍著沒打哈欠。
她現在真的是枕到枕頭上,就能睡著,困的要命。
晚飯吃的還挺飽的,這會兒又有點餓了。
薄夜看了遊離一眼,在她耳垂上捏了捏,“嗯,彆玩的太晚。”
對於薄夜的好說話,遊離還挺意外,但也沒想太多。
因為遊離餓了,老太爺又叫廚房做了些宵夜。
兩人邊吃邊聊,聊到最後,遊離眼睛都睜不開了,才回房。
看薄夜睡著了,她悄悄洗好了澡,換上寬鬆的睡衣,上床貼著邊躺下了。
她剛蓋上被子,就被薄夜給攬進了懷裡。
好在是習慣了,要不得被他嚇一跳。
薄夜在遊離耳邊低聲說了一句,“頭發沒吹乾……”
“吹了兩下,不濕,趕緊睡。”遊離說著打了一個哈欠。
因為頭發吹的不是很乾,卿舟就沒在她頭上趴著,而是趴在了枕頭邊上。
剛才吃宵夜時,老太爺又喝了酒,卿舟大概是被酒香給熏醉了,這會兒入睡特彆快。
遊離說完不一會,也睡著了。
聽著均勻的呼吸聲,薄夜的手再次摸到了遊離的後背上。
那條凸起的棱沒有了,他摸到了背心的邊緣。
薄夜蹙眉,怎麼和他想的不一樣?
裝睡的遊離,輕輕抿了一下唇,她就知道薄夜會多心。
哎,要是沒發病,她也不想瞞著他,這操|蛋的病,真特麼的煩。
翌日
從老宅出來,遊離又帶著小狼去了秘密基地。
“逃課出來玩,我要不要和先生報告?”下車的時候,小狼問遊離。
小奶音裡都帶著糾結,玩的好了,也不是什麼好事。
遊離拍了拍小狼的肩膀,“報啊告啊,知情不報,騙人都不是好孩子。”
小狼跟在遊離身後,猶猶豫豫的走著,好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