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什麼人可用?”
旗袍顯然不信黑蕾絲的話,拿下密訓營豈會是件容易的事。
跟著黑蕾絲的那些人,他大多都知道,除了教官,沒有能幫他做成此事的人。
“小雛菊啊!”遊離說話時,算了一下自己和旗袍之間的距離。
手不動聲色的握住了纏在腰上的鞭子。
遊離說的小雛菊,就是季星野的代號。
薄夜靠近簫刻,低聲問了一句,“小雛菊又是誰?”
“她野哥。”簫刻冷聲回道。
聽了剛才遊離和旗袍的對話,他才覺得是自己擔心過度了。
即便他們不來,遊離也能很好的處理這件事。
就像她自己說的,她長大了,看似很危險的事,她也做足了準備了。
就像此時,他和薄夜就顯得有些多餘了。
聽到簫刻的“他野哥”三個字,薄夜臉色又沉了。
“他身邊還有多少人是我沒見過的?”薄夜又問。
“還不少。”簫刻回了一句。
薄夜削薄的唇緊抿著,一想到小東西之前天天和他們生活在一起。
他心口就一口氣,不上不下的卡在這裡,很是憋悶。
“小雛菊的本事我還是知道的,他帶再多的人也殺不了總指揮,拿下密訓營。”
“打打殺殺那可是莽夫行為,我給總指揮兩個選擇,一,遭你算計,被殺,二,他讓位,我保他一命。”
“黑蕾絲,你出賣我?”旗袍大喊道。
“那你還要殺我呢!”遊離這話的意思就是你要殺我,我出賣你都是輕的。
密訓營的總指揮一手培養出兩個位高權重的叛徒,結果都想要他的命。
他也很清楚,黑蕾絲的本事,他想要他的命,也不難。
與其最後落得個慘死的下場,不如讓位。
畢竟從薔薇和黑蕾絲離開後,現在的密訓營是一盤散沙,早已不如幾年前那麼強了。
“清除血族審判我沒動用一人,拿下密訓營我同樣沒出動一人,殺你自然也不用彆人動手。”
遊離說話時已經甩出鞭子,纏繞在高處的鐵架子上。
借著鞭子做支撐點,直接躍到了旗袍所站的位置上。
在旗袍要從袖子裡拿槍時,薄夜已經扔出了打火機,打在了他的手腕上。
而和他同時出手的,還有遊離扔出去的小彎刀。
遊離落在旗袍麵前時,小彎刀又旋回到她手裡,她瞬間出手刀就抵在了旗袍的脖頸上。
站在這邊的簫刻驀地握緊了拳頭,對薄夜冷聲說了一句,“和他在一起,保養好你的心臟。”
遊離就是這樣,做什麼都出乎你的意料,這麼遠的距離,一根鞭子她也敢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