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遊離停下來,問道。
“我是你的誰?”薄夜沉聲問了一句。
薄夜的聲音是真的好聽,在這偌大的影音室裡,攏了音,格外的悅耳。
像是陳釀的酒,聞香就能醉人。
要是沒有剛才在小醫院裡的事,遊離肯定就會回一句,你是我男朋友。
但是薄夜皮帶都解了,她要是還記不住他是誰,那就真得在床上長記性了。
薄夜吃菜向來清淡,現在這醋吃的,像是泡在了醋缸裡。
“你是我老公,我一會兒就出去挨個告訴。”
這話遊離說的自然,薄夜聽的滿意,遊梟雙眸瞬間染上了火氣。
轉身就要來和薄夜打一架,卻被遊離摟著脖頸給帶走了。
這還是哥哥第一次以這樣的姿勢摟他,這也讓遊梟忘了要去打薄夜的事。
薄夜的臉色緩和一些,他喜歡聽遊離叫他老公。
倒不是什麼特殊癖|好,而是他總算有了獨有的稱呼。
以前小東西就隻有他一個人,現在倒是好,兩個哥哥,又有教官,還有那麼多手下和小夥伴。
都想搶他男朋友!
“離是和誰都玩的好,親人朋友很多,但愛人卻隻有一個。”簫忘笑著開了口。
簫忘的心思是細膩的,看出了薄爺的不悅。
“嗯。”薄夜應了一聲,道理他都懂,可又不可能不在意。
他想要給小東西絕對的自由,但又擔心誘|惑太多,畢竟同齡人之間玩的更好。
以前他沒在意過他和遊離之間的年齡差,但是現在他在意了。
不知道時間久了,小東西會不會嫌他老。
——
餐廳
遊離吃的滿足,吸滿湯汁的釀豆腐很好吃。
“我做的好吃,還是虞少卿做的好吃?”遊梟雙手支撐著下顎,問遊離。
“你。”遊離給了肯定的答案。
遊梟笑的開心,那一雙漂亮的眼睛,都在閃著光。
但遊離接下來的一句話,就讓他又不高興了。
“小仙兒沒做過釀豆腐。”遊離伸手捏了捏遊梟的臉。
“沈曼死了麼?”遊梟問。
“沒,我不會讓她死,你受過的罪,我得讓她好好嘗嘗。”遊離沒隱瞞。
遊梟呼出一口氣,抱著雙膝坐在了椅子上,把自己縮成了一團。
因為右手臂受傷,遊離用的是左手吃飯,她放下了筷子,靠坐在椅背上。
“她死了,你也不會好,你心裡的病,她是根。”
她不殺沈曼的另一個原因就是遊梟,他心裡有病,那是沈曼從小就在他心裡種下的。
遊梟一方麵把沈曼當成媽媽,想要做個乖孩子,另一方麵又把沈曼當成仇人,想要殺了她。
這種極致的拉扯感,也是讓他越來越變|態的原因。
沈曼要是死了,遊梟就沒有仇恨的支撐,那或許就會讓他發病了。
變|態和發病,讓她選,她會讓遊梟維持現狀。
遊離吃飯了就犯困,那種困,讓她整個人都很乏,渾身都不舒服,感覺骨頭都疼似的。
“薄夜有什麼好的,還沒歸落長的帥。”抱著雙腿坐在那裡的遊梟開了口。
“歸落是帥,但在我心裡,薄夜最帥,沒人能比,他哪兒都好,我就喜歡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