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夜深邃的眼眸微眯,看著炸了毛一臉惱怒的遊梟。
這話有點冤枉他了,昨晚他也沒做多少事。
而聽了遊梟這話,遊離一臉懵。
怎麼就老禽獸了?怎麼就不要臉了?
遊離好笑的問道,“他欺負我什麼了?”
她也是真頭疼,小變|態這喜歡針對薄夜的毛病,大概是這輩子都改不了了。
就打個比方,即便是她沒發病,薄夜也知道她是女的了。
那遊梟也不會把薄夜當妹夫看,而薄夜更不會把他當大舅哥。
“他不對你做那事,你腰會酸|疼的厲害?”遊梟又開始用你了。
用你就是當大哥的說教口吻,叫哥哥就是個撒嬌黏人的弟弟。
遊梟說這話一點也不害|臊,畢竟他是個變|態。
“他對我做什麼事了?”遊離更懵了,這說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
對麵坐著的簫刻和簫忘,都沒說話,尤其是簫忘,唇角勾著淡淡的笑意。
眼裡還有著童真,看熱鬨看的有滋有味。
簫忘在退化,越來越像個孩子,簫刻每天都在憂心,卻不肯表露出半分。
平時他不會喝酒,但是,昨晚薄夜找他喝酒,他答應了。
有時,人心中的苦悶,總是要尋個能紓解的方式,要不很有可能會壞掉。
“遊離,你是不是傻?”遊梟是真的被氣到了。
一想到薄夜會對他哥哥做的事,他就無法接受。
那麼厲害又漂亮的哥哥,怎麼可以……
“嗬,我這好脾氣啊!”
連著被暴擊說傻的遊離,都氣笑了。
遊離又無奈的問道,“我傻,我傻,你快和我說說,我哪兒傻,我爭取改改。”
薄夜的手搭在了遊離的肩膀上,手掌一扣,就把人給攬了過來。
這樣的話,他可不會讓小東西聽彆的男人說。
薄夜貼近遊離耳邊,低笑著說,“他說的讓你腰|酸的欺負,是我睡你睡的,該是什麼姿|勢呢。”
薄夜笑的時候,眉眼深邃,格外的勾人。
遊離直接捂住薄夜的嘴,彆讓他再說出什麼姿|勢來。
“大爺啊……都沒點樣了。”遊離耳垂都紅了。
她就是不能告訴小變|態,薄夜要是真的睡了她,那腰|酸可不是這個程度。
至於姿|勢,嗯,那個,後……
遊離雙手捂著臉,搓了搓,饒了她吧!
她都在想什麼,要命。
遊梟看著他哥那羞|惱的樣子,又陰沉著一張臉,握緊了拳頭,去看薄夜。
“他們會打起來麼?”簫忘問簫刻。
簫刻冷哼一聲,“薄爺不和熊孩子動手。”
在薄夜的眼裡,遊梟可不就是個可憐的熊孩子。
鬨著要糖吃,吃不到就哭,哭了不行,就凶的那種。
“快坐下吃飯,我們就是純潔的談戀愛關係。”遊離拉著遊梟坐下。
遊離臉上還有點紅,也不知道是羞|臊的,還是被她搓的。
遊梟人是坐下了,但是沒動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