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小口小口吃著雞蛋的太子爺,差點噎著了,打了一個嗝。
伸手想要抓大舅舅時,他已經離開了床。
簫忘的身手也是簫刻教出來的,他知道簫忘會出什麼招式。
可是發病後的簫忘,即便是他知道了他要出什麼招式,也不能控製住他。
他的戰鬥力太強了,速度也快。
不知道遊離那個小混蛋,現在是什麼狀態。
她能把孩子平安生下來,她的那幾個小夥伴,也是非常厲害。
幾招下來,簫刻就受了傷。
就像薄夜說的,即便是簫忘已經完全發病了。
但簫刻依然還是不舍得對他下手,每次都會受傷。
除非是簫忘出手的招式會要他的命,否則他不會傷他。
太子爺叫了簫忘好幾聲,他都沒反應。
他便從床上跳了下來,站穩後,還不忘正了正自己的小奶瓶斜挎包。
見太子爺要過來,簫刻便沉聲喊了句,“彆過來。”
簫忘現在的狀態,掐住太子爺的脖頸,手一用勁兒就能掰斷了。
薄夜放心讓太子爺和簫忘待在一起,他不能讓孩子出事。
這樣對打的場麵,太子爺見多了。
酷哥和爸爸們打鬥的時候,可要比這驚險刺激多了。
最主要的是還有一隻傻狗搗亂,那場麵很是混亂。
所以,這樣的場麵,太子爺一點都不怕。
沉著一張小臉,走了過去,人雖然小,但卻很冷靜,不會直接衝上去。
而是挑準了時機,握住了簫忘的手,便說,“小忘好冷。”
太子爺的一句話,讓簫忘本要掐在簫刻脖頸上的手一頓。
簫刻也沒有想到太子爺會說出這樣的話,更沒想到簫忘會因為這句話而停了手。
“小忘好冷。”太子爺捏了捏簫忘的手,又重複了一遍。
太子爺向來語氣冷淡,沉穩中又帶著點酷。
他不像小祖宗,會撒嬌會耍賴,會無理取鬨。
他就隻會用他的方式來處理事情,沉著冷靜。
“小忘,不冷。”簫忘直接脫下了自己的衣服,裹在了太子爺的身上。
之前裹在太子爺身上的外套,現在在床上。
所以,脫下身上穿的寬鬆t恤後,簫忘身上就沒衣服了。
簫忘很瘦,因為常年不見陽光,皮膚很白。
被裹上衣服的太子爺,看著大舅舅的肩,那裡畫著什麼。
太子爺隻看到了肩,沒有看到簫忘的後背。
簫忘的後背上是滿背的紋|身,而肩上隻是一小部分。
簫刻脫下自己的衣服,披在了簫忘的身上。
而簫忘隻顧著他眼前的“小忘”,所以,也沒注意到自己身上多了件衣服。
簫忘把太子爺的小手捧著,輕輕的嗬著氣,給他暖著手。
簫刻唇角被簫忘打傷了,唇角都是血,他用舌尖輕舔了一下。
喉嚨澀然,這也是他經常會對,小時候的簫忘做的動作。
冬天冷的時候,他們住的地下室濕冷,小小的簫忘嘴唇都凍紫了。
他也會親他的小嘴兒,嗬著氣給他暖一暖。
那個時候的簫忘,還總是會咬他的嘴,覺得很好吃。
簫刻陷在回憶裡時,簫忘已經把太子爺給抱了起來,放回床上。
簫忘縮著身子抱緊太子爺,用被子蓋住兩人。
太子爺很乖,大舅舅想做什麼,他都由著他。
那一句,想做他的光,不隻是說說。
當看到大舅舅那一刻,他就好心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