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瓶蓋後,走到窗邊喝著,霓虹燈閃爍,有些晃眼睛。
樓下有可疑的人在往樓上看,這些人,和剛才看她的人不是一起的。
就是些垃圾,不是賭場就是酒吧的。
遊離唇角勾起淡淡嘲弄的笑痕,姿態慵懶的趴在窗台上。
下麵的人交頭接耳,似乎是在商量著是等人都到了,再動手,還是現在就上樓來。
遊離把手裡喝完的啤酒瓶扔了下去。
啤酒瓶落地,破碎聲起,驚的那幾個人都抬頭看了過來。
遊離單手撐在窗台上,跳出窗外時,說了句,“不準偷喝啤酒。”
“嗯嗯,不喝。”小祖宗正專注的挑著麵裡麵的肉丁,隨口回道。
樓下一共六個人,遊離解決他們就跟玩似的。
但有意思的是,又來了一撥人。
人還不少,而且這些人訓練有素,明顯和這些人不是一起的。
這些人出手就一個目的,想要抓她,而且是隻要不弄死,弄殘弄傷都無所謂的那種。
遊離的意識是隻要對她有危險,她就必定要讓人動彈不得。
遊離越打越覺得不對,有一種特殊的香氣,讓她感覺燥|軟且無力。
遊離不知道這是當地一種有毒的花製成的香。
這種毒香,完全讓人防不勝防。
隻要吸入一點,就會麻痹人的神經,甚至產生幻覺。
遊離屏住呼吸時,已經晚了,但即便是這樣,她還是照打不誤。
出手雖然受限,但是,弄死這些人,還是可以的。
讓遊離能撐住的另一個原因,就是還在樓上的小祖宗。
如果她倒下了,小祖宗大概也活不了了。
封霆從暗處走了出來,“不愧是黑蕾絲,這都沒讓你倒下。”
他的頭發微濕,睡袍還鬆鬆垮垮的穿在身上。
顯然是出來的太急,還沒來得及換衣服,擦乾頭發。
遊離看到來人,笑了。
如果那天小煩人精不說困了,這人已經死在她手裡了。
遊離甩出的鞭子,力道都弱了,被封霆抓在了手裡。
封霆握緊手裡的鞭子,想要把遊離拽過來。
無力感極重的遊離,還是強撐著躍起,奔著封霆踢過去。
也就是遊離的意誌力比較強,這要是換做彆人,這會兒人就該倒下,甚至出現幻覺了。
封霆站在那裡沒動,隨著剛才扯動鞭子的動作,浴袍從肩上滑落。
右側肩膀露出大片,被火金線勒過的痕跡,已經成了細長的疤痕。
不過和左肩的還是有很大的區彆,疤痕還呈肉粉色。
遊離一腳踹過去的時候,被封霆抓住了腳腕。
如果要在平時,遊離一個翻身,就能掙脫開。
可是現在她無力用勁兒轉身,頭也在漸漸垂落。
“黑蕾絲,我等這一刻,五年了。”封霆說著抓著遊離的腳踝,就要把她抱在懷裡。
但就在這時,卻有人從他手裡把人搶走了。
來人的速度和身手,都極快,封霆反應過來時,遊離已經到了那人懷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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