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薄夜都一怔。
老公?
他都沒敢在小東西麵前這麼說……
還得是簫刻!
遊離很煩她說話時被人打斷,而且還打斷的這麼沒禮貌。
這人冷冷的語氣,像是在說教。
老公又是什麼東西?
遊離看向正走過來的簫刻,這人的麵相很冷,像是天生不會笑。
而這些都沒有他臉上那道疤痕,來的讓人心顫。
那麼長的一道疤痕,不顯猙獰,反而很酷。
不知為何,隨著男人越走越近,遊離覺得自己的身體有點不受控製。
就想立正站好!
艸!
遊離偏偏不想順從身體的本能,偏著頭,站的隨意,有點痞。
那站姿當真是有點彆扭……
遊離覺得自己挺怕三叔的,但是那種怕又不是很怕。
因為三叔不會真的把她怎麼樣,最多就是罰她不能吃肉。
但是,眼前這個冷著一張臉走過來的男人,她會更怕。
這種怕,是那種怕丟了小命的怕。
她不該這麼慫的,為什麼會怕這個男人?
他到底是誰?
簫刻就是出來給簫忘買水果,沒想到會看到遊離。
薄夜找到人了,卻沒告訴他。
就這麼把人帶來,讓他措手不及。
人沒回來時,他天天擔心,簫忘和遊離都是他的責任。
哪個出了事,他都受不了。
他每天都怕簫忘醒來,遊離還沒回來。
他怕簫忘會怪他,沒有護好他的妹妹!
可見到這個不省心的東西,好好的站在這裡。
沒缺胳膊也沒少腿,一點傷都沒受。
他的心疼擔心也就沒了,剩下的就全都是氣。
“你有你哥還有我,還有你男人,我們都是廢物不成?”
簫刻說話本就冷,此時氣急了,語氣更是冷的讓人打哆嗦。
遊離聽不懂這話是什麼意思,但是被訓的本能的低了頭。
她特麼的是不想低頭的,可梗著頭太難受了。
這人到底是誰?
“就你最有主意,就你最不聽話。”
簫刻罵什麼都覺得罵的輕,對於遊離來說,都不痛不癢。
小祖宗吃驚的看著他哥哥,而後走到薄夜身邊。
“夜夜,你給我哥哥吃什麼了?怎麼慫成這樣?”
都被罵成這樣了,他哥不割了這人的舌頭不說,竟然連個屁都不敢放。
真是太丟人了!
“這人誰啊?怎麼這麼凶?”
小祖宗問這話時,心裡還在琢磨著,要怎麼出手教訓一下這人。
看這樣子好像很厲害,他要是打不過,那就丟人了。
“這人是……”薄夜一時間都不知道要怎麼介紹簫刻。
到底是該怎麼論他,是從遊離這邊論,還是該從簫忘那邊論。
看著遊離那軟塌塌的站姿,簫刻更惱,每次訓她都是這個樣子。
從來都不讓人省心!
簫刻指著遊離,“站好了。”
身體先於大腦給出了反應,遊離站直了身體。
“艸……”
遊離去看薄夜,用唇形叫了一聲三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