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再次趴在清新牛油果綠色的頭發上,小卿舟開心的不得了。
耳朵豎起,又耷拉下來,不知道要怎麼開心才好。
遊離抬手,是想要把它扯下來,丟掉。
但是手剛摸到小卿舟,它就用耳朵纏住了她的手指。
還用頭去蹭她的手心,那柔軟的觸感,讓她很熟悉。
好像這隻小兔子,就該趴在她的頭頂,才最為合適。
遊離用手指摸了一下小兔頭,小卿舟和她嘰嘰嘰的叫著。
嘰嘰聲裡都透著開心,兔耳朵纏著遊離手指的力道,又緊了些。
如果小兔子會說話,它肯定要說,“我好喜歡你啊。”
遊離也不著急這些人不出來,就用手指逗著小兔子玩。
而小兔子則是乖乖的趴在,它最喜歡的“草”上。
蝴蝶蘭就在不遠處的牆上看著遊離,戴著做工精巧又漂亮的蝴蝶麵具。
在陽光的照耀下,本是幽冷的材質,此時被照的也有些暖。
就如同他此時眼裡的光,非常熾熱。
遊離在他眼裡,是無可取代也無法複製的。
人一旦起了執念,若是不想克製,任其滋長,就會因此而瘋狂。
“他失憶了。”站在蝴蝶蘭身側的人,手裡玩著骰子,漫不經心的說道。
蝴蝶蘭笑了,“不,他隻是沒了意識,這樣的他更完美了。”
蝴蝶蘭那空洞的聲音裡,仿佛帶著顫音。
遊離沒有意識,這對於蝴蝶蘭來說,是一件令他非常興奮的事。
他曾經還想過要抹去黑蕾絲所有的記憶,可惜沒成功。
但誰能想到,還有意外驚喜,黑蕾絲沒了意識。
小蕾絲忘記了他,也忘記了所有人,多公平。
這樣他就可以和小蕾絲重新認識了,這一次,他一定要牢牢的抓住他。
玩著骰子的男人,又說,“他是很好!”
蝴蝶蘭手一抬,就掐住了他的脖頸,速度非常快。
“不要打他的主意,想都不要想,小蕾絲是我的,他一開始就該是我的。”
蝴蝶蘭每說一個字,掐在男人脖頸上的力道,就會重一分。
男人唇角一直噙著笑,直到最後臉漲紅不已,那笑也沒消失。
男人笑著擠出一句話來,“我不要他,我要薄夜死。”
而那個死字說的尤為重。
“他這次活不了。”蝴蝶蘭說話時,鬆了手。
男人咳嗽著,搓了兩下脖頸。
緩了一會才問,“不去見你的小蕾絲?”.goΠъ.
“不急,我想看看他現在有多強。”
蝴蝶蘭話音落下,遊離那邊便受到了攻擊。
有人衝她開了槍,她躲開了,但是,她的車被打了一個洞。
“她能感受到危險的靠近。”蝴蝶蘭喜歡看黑蕾絲靈巧躲閃的動作,每次看到他都會興奮。
如果當初不是薔薇阻攔,黑蕾絲會被他訓練的更強。
而不是成為薄夜的玩物!
一想到這個,蝴蝶蘭背在身後的手,便驀地握成了拳。
這個時候,他認識的黑蕾絲,便不是他的小蕾絲,而是遊離。
遊離是誰?
那可是薄夜的男朋友。
他遊離不該是彆人的附屬,貼上彆人的標簽。
他就該是小蕾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