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爹”這個字,小祖宗還一怔。
便問了遊離一句,“我爹麼?”
問完,自己才想到了什麼,“哦哦,你就說夜夜唄,還你爹……”
就在小祖宗怔神時,遊離已經走了。
“等我,我也要去。”小祖宗喊著就跟了過去。
遊離腳步都沒停,問了句,“跟著我和染頭發,選一個。”
小祖宗猶豫著糾結著,最後一咬牙,做了個艱難的決定。
“染頭發,我還要卷卷。”
遊離應了一聲,“可以。”
顧懷錦都沒用遊離開口,直接跟了過去。
歸落看著又離開的老大,不由的說了一句。
“完了,這次回來,教官肯定會把老大,打的薄爺都不認識他。”
擔心祖宗聽不懂,歸落又說,“教官肯定會把老大打個半死。”
小祖宗則是打了個哈欠,“有我在,怕什麼。”
他剛才不就輕輕鬆鬆的把教官給騙走了。
歸落看著小祖宗那無所謂的樣子,和他老大真像。
他們老大也是這樣,什麼都無所謂,那樣子,就像是沒有什麼是他解決不了的。
歸落到現在都沒有意識到,剛才教官是被小祖宗給騙走的。
遊離還沒出基地,薄夜就回來了。
同樣的作訓服穿在薄夜身上,和看彆人穿就是不一樣。
遊離暗暗看了薄夜幾眼,人受傷。
而薄夜看遊離也好好的,才鬆了一口氣。
密訓營被炸,基地被襲擊,遊離偷溜出去,這些薄夜都不知道。
但是,因為遊離還在病著,他出去還是不放心。
回來看到人好好的,這一路的焦心才放下。
“三叔,你乾什麼去了?”遊離手背在身後,對顧懷錦打了手勢。
顧懷錦看著他老大的手勢,眉梢微挑。
老大告訴他,閉嘴,什麼話都不要說。
顧懷錦忽地想起剛才老大兒子,說的夜夜。
再往前推,他老大說去找他兒子的爹。
夜夜,爹……
這孩子到底是誰的?
雖然這幾年沒回到老大身邊,但是老大的事情,他也都有關注。
之前老大和薄夜談戀愛的事情,他也知道。
剛才歸落和他說這是老大的兒子,他還以為這是老大離開這兩年,和彆的女人生的。
但是,這孩子又叫薄夜爹,他就有些懵了。
“去處理點事,吃飯了麼?”薄夜捏捏遊離的耳垂低聲問。
薄夜不問她吃飯了麼,遊離還沒覺得餓。
但是他一問,她就感覺自己好餓。
但是,要是在這裡吃,薄夜很快就會知道她偷溜出去的事了。
“還沒吃,我們去白澤吃食堂!”遊離說著站到了薄夜的另一側。
薄夜伸手摸的是她左耳朵,按照他的習慣,摸完耳朵,就要捏她的手指了。
縫過針的傷口,疼的厲害。
要是薄夜順手捏一下她手臂,肯定得被發現。
到時候薄夜要收拾她,教官很可能還會在一旁給他遞棒球棍。
順便還得說,“使勁打,彆手軟,要不她不會長記性。”
一想到那個場麵,遊離沒忍住笑了。
“笑什麼?”薄夜捏著她的手指問。
遊離順嘴就說了句,“笑三叔這衣服,真醜。”
薄夜的唇角噙著淡淡的笑痕,“醜麼?你以前總說喜歡看三叔穿作訓服,說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