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很生氣,也想狠狠收拾她。
可……
氣氛就尬在這裡了,簫刻是鐵了心要收拾遊離。
畢竟老話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簫刻是遊離的教官,與師無異。
他要真的教訓遊離,薄夜也乾涉不了。
薄夜不接棒球棍,簫刻也不收回來。
還說了句,“棍棒之下出孝子,這話用在她身上也合適。”
“這話是什麼意思?”歸落小聲的問顧懷錦。
“你不需要知道,你也用不到。”顧懷錦擔心他老大的傷。
顯然他是不想讓薄爺和教官知道。
遊離擋在了薄夜麵前,順手拿過了棒球棍。
棒球棍的前端抵在地上,遊離偏頭看簫刻。
冷聲開了口,“我沒搶他的肉,是他自己不願意吃,才把肉給了我,你少找我麻煩。”
“再為難我三叔,我就弄死你。”
遊離說的“他”指的就是簫忘。
這兩天吃飯,不願意吃肉的簫忘,都會把自己餐盤裡的肉,夾給遊離。
而遊離則是會把自己的蔬菜給他,配合的相當的默契。
要說會演還是遊離,不管是語氣還是神情,都拿捏的恰到好處。
歸落小聲道,“等老大恢複記憶,她肯定會後悔,說要弄死教官這話了。”
顧懷錦都不想去看他老大,教官挺可憐的。
顧懷錦又對看戲看的認真的歸落說,“你以前什麼都不懂時,挺好,話少,高貴。”
“那現在呢?”歸落攏了下頭發,問。
“話多,掉價。”
顧懷錦還挺懷念以前什麼都不懂的那條魚。
歸落不說話了,不太高興。
薄夜見簫刻氣的額頭上的青筋,凸起的厲害,是真氣壞了。
便說,“離離,彆亂說話。”
他伸手從遊離的手裡,把棒球棍拿了過來,真擔心她揮手就去揍她教官。
“還離離?蝴蝶蘭炸了密訓營,又派人來了這裡,你白澤出事,也是他的手筆。”
“如果不是顧懷錦去,你以為她回得來?”
簫刻真的要被薄夜給氣到了,寵的沒邊了。
遊離要是這輩子都不能恢複記憶,他是不是就要一直無底線的縱容下去?
不管她做什麼,他都不會舍得說她。
遊離最大的問題就是膽子大,主意正,敢想也敢乾。
做任何事,都是先做了再說。
顧懷錦立馬解釋道,“不是我,我去的時候,老大已經解決完蝴蝶蘭了,就……一點事都沒有。”
“受傷了還叫一點事都沒有?你們一個個的就都慣著她。”
簫刻這一句話說出來,遊離就閉上了眼睛。
教官不會扒了她衣服查驗傷,他隻是看一眼,沒斷胳膊腿就不算是什麼嚴重的傷。
但是薄夜不一樣,他會把她扒光了,仔細檢查。
聽了簫刻的話,薄夜就抓住了遊離的手腕。
抓的正好是左手,遊離悶哼一聲,沒忍住,罵了一聲,“艸。”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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