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麼小就這樣了,可想以後長到他媽這麼大時,他又會是什麼樣。
那個時候,誰還能管得了他?
薄夜喝了一口酒,“像他媽,我也被他騙過,慣會裝。”
他還覺得一個兩歲多的孩子,不會裝病騙人,還是他想簡單了。
“她現在就算是不恢複意識和記憶,你管她,她也記得住。”
“所以,你打算怎麼收拾她?”
簫刻以前最頭疼的就是怎麼管教遊離,他就希望她能好好的活著。
彆受傷,彆丟命,不是要她事事聽話,做個乖孩子。
就隻是希望她聽一點點話就行。
遊離但凡隻聽一點點的話,他都不會和她操心。
他也想徹底的脫手,以後都不管遊離了。
但薄夜對遊離太心軟,他又不得不管。
“已經和她說了,19天不能吃肉。”這話薄夜說的認真。
但是,這話讓彆人聽了,那就是在開玩笑了。
偷溜出去,弄了那麼重的傷回來,就隻是罰她不吃肉?goΠb.oγg
還有具體天數,簫刻都不想問薄夜,為什麼是19天。
估計他回答出的原因,也一定是讓他覺得非常無語的。
當初薄夜和遊離還沒在一起時,薄夜就對她過分寵溺。
這在一起後,就更加的過分。
現在遊離又給他生了三個孩子,可能把她寵上天,薄夜都覺得委屈了她。
薄夜見簫刻看著他,那眼神大有“恨鐵不成鋼”的意思。
他便無奈的解釋道,“打又打不得,罵了也沒用。”
“她離不開肉,一頓不吃她都受不了,19天不讓她吃肉,算是酷刑了。”
“酷刑?”簫刻笑了,就笑了一下,隨即就一臉無語。
以前他覺得薄夜這人冷血無情,手段了得。
現在他為自己過去的錯誤認知,和他道個歉。
19天不吃肉,就酷刑了?
“之前罰她一個星期不吃肉,她確實乖了不少。”
簫刻嫌用酒杯喝,倒著煩了,直接用酒瓶喝了一大口。
“那是你不知道,在你看不到的時候,她偷吃了多少。”
“你想要多乖,她就能給你裝出多乖的樣子。”
薄夜蹙眉,他還真沒想過遊離會偷吃。
“密訓營有一項極限禁食訓練,九個人做這個訓練項,死了七個。”
“站著出來就遊離一個,那樣的情況下她都能偷吃,你的一個星期禁肉,對她有用?”
薄夜輕抿了一下唇,眸色微沉,想到遊離受的那些罪。
他又覺得這19天不給肉吃,罰的有些重了。
“怎麼聽她受罪了,就又不舍得罰了?”簫刻冷聲問。
薄夜看著簫刻那眼神,有些無奈的笑了,“你現在真是……”
他找不到合適的詞,想到的又覺得說出口,似乎會影響家庭和諧。
薄夜現在是把簫刻當家人的,不管簫刻和簫忘是什麼關係,都能當家人。
他是簫忘的哥哥,那就是他大舅哥。
他是簫忘的愛人,那就是他大舅……嫂。
怎麼樣都是一家人!
薄夜不想再被簫刻嘲笑,便轉移話題問了句,“和我說說蝴蝶蘭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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