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教官叫自己名字時,遊離握在方向盤上的手,驀地一緊。
她不是慫,而是本能的又說了句,“我就是出去消消食……”
這種骨子裡的“害怕”,簫刻的每一個隊員都有。
這一刻,簫刻忽地有了一種,遊離恢複了記憶的錯覺。
以前她就是這個樣子,一看他更生氣了,就會立馬軟慫軟慫的解釋。
即便是失憶了,腦子轉的也快,還出去消消食。
就沒見過開車出去消食的。
看她那眼睛轉來轉去的說謊樣,簫刻就想帶她出去,來個夜訓好好給她消消食。
他和薄夜說,她現在也不聽他的話,他攔不住她。
但薄夜卻和他說,剛才已經罰過了,她會聽話的。
也不知道薄夜是怎麼罰她的,看著一點也沒有長記性,要聽話的樣子。
這時,顧懷錦跑了過來,對著簫刻說。
“教官,我來看著我老大,保證他不會出去,你去照顧蕭哥吧,都很晚了。”
隻要不受那個女人的影響,顧懷錦還是比較靠譜的。
簫刻心想他要是不回去,簫忘睡著了,肯定又要半夜起來洗澡。
簫忘有潔癖,每天都要洗澡。
有時候睡著了,也會突然醒來,再鬨著要洗澡。
這樣的時候,往往都折騰的誰也睡不好。
“看好她。”簫刻說完就走,多一秒都不想看遊離。
遊離看著教官的背影,再次感受到沒愛了。
顧懷錦見教官走遠了,才走到車邊問遊離。
“老大,還出去麼?我車在外麵。”
顧懷錦不是不聽教官的話,他隻是更想護著他老大做他想做的事。
因為對老大的虧欠太多,他就什麼都想順著他。
“不去,沒麵子。”
薄夜都讓教官攔著她了,她要是再跟過去,豈不是很沒麵子。
人不跟過去,但也想知道薄夜去了哪裡。
遊離來了監控室,指法嫻熟的調了薄夜開車所經過路段的監控。
最終看到薄夜的車子,進了一家私人醫院。
想到薄夜之前電話,她聽到的手術。
這特麼的到底是誰住院了?
那個殷夢說話的語氣,聽著完全不像是生病了。
對於薄夜這種不解釋,就故意讓你吃醋的行為。
遊離覺得幼稚,可又特麼的很好奇。
顧懷錦很安靜的坐在那裡看著。
薄夜大概在醫院待了半小時左右,進去時是一個人。
但出來時,身邊卻多了個女人。
看到有女人跟在老大男朋友身邊時,顧懷錦的視線從屏幕轉到了老大的臉上。
難怪要看監控,薄夜這是去見彆的女人了。
遊離麵色上沒什麼變化,手指依然有節奏的,在桌麵輕點著。
調整了監控畫麵,遊離想要看看這個女人的長相。
嗯,長的還不錯,看著年齡和薄夜差不多大。
這應該就是殷夢了!
兩人站在那裡又聊了十分鐘左右,薄夜才上車。
而殷夢是一直目送著薄夜的車子離開,她才轉身進了醫院。
遊離又進入了醫院的係統,把在院病人的名字都過了一遍。
並沒有發現她認識的人名……
要麼是她認識的人,換了名字,不想被查到。
要麼就真是她不認識,但卻是薄夜認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