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夜,你不要臉,你給我戴上這些玩意兒,我特麼的還能打得過你?”
遊離都被氣笑了,薄夜這不就是擺明著欺負她麼。
就她現在一動,貓尾巴就搗亂的狀態,還打個屁。
她特麼的隻有被打的份兒!
“沒給你戴這些東西時,你也沒打過。”
薄夜的聲音低沉沙啞,帶著說不出的誘|惑之音。
薄夜的聲音,當真是好聽,好聽到遊離感覺自己的耳朵,都要燒起來了。
薄夜說完就上了嘴,把遊離要說的話,都給堵了回去。
艸,尾巴,倒是先特麼的把它拿出來啊……
當然這話,遊離隻說在了心裡,因為她發不出完整的聲音了。
薄夜吻夠了,遊離也特麼的快斷氣了。
太凶了!
“尾巴拿……”
遊離感覺自己說出話的聲音,都已經不是她自己的了。
太欲了!
“戴著!”薄夜的氣|息更重更沉。
垂眸看著遊離的眼神,都帶著吞噬的凶狠。
“艸……”
遊離側了下|身,讓自己能好受一點。
也就這一次了,她是不會再給薄夜收拾她的機會了。
以後她爭取不犯錯,不演戲,絕對沒下次了。
薄夜修|長的手指,在貓尾巴尖兒上輕輕的彈了一下。
那小小的鈴鐺,就又發出了清脆的聲音。
就好似在告訴它的主人,它在這裡,在這裡。
遊離想拿一個枕頭,去砸薄夜。
但是一伸手,腰部又有了絲|滑的觸|感——是腰鏈。
腰鏈雖然細,戴在腰上,也沒什麼感覺。
但是,細鏈在肌|膚上滑|動時的觸感,還是有些癢的。
遊離一想到她身上戴著的這些東西,就想和薄夜打一架。
薄夜還在玩她的貓尾巴,遊離想撓他。
“彆玩了!”
薄夜貼在遊離的耳邊,氣息裡都帶著霸道。
“不玩?我是男人,說好了要收拾你,我就得身|體力行的說到做到。”
遊離看著薄夜,她現在很希望他不是個男人。
也不用親自說到做到,就讓這事,這麼過去得了。
可她也就隻能這麼想想,因為薄夜用了三天的時間。
告訴她,什麼叫狠狠的收拾!
三天……
是的,三天,遊離都沒能走出過房間!
這三天,她感覺自己都要溺死在海裡了。
洶|湧風浪撞|擊著她,高起又重重落下,她的身|上就沒乾過。
——
餐廳
“他是因為我說養不起他,就不和我玩了麼?”
蕭忘低著頭,用勺子攪拌著碗裡的小湯圓,問著蕭刻。
蕭刻微薄的唇張了張,隻發出了冷哼的一聲,話都說不出來。
他能說什麼?
這兩個人,三天沒出過房間,飯都是叫人送到了門口。
真是夠可以的!
薄夜是不是忘了,他要去見豹頭了?
他以前怎麼都不知道,薄夜這麼縱|欲。
蕭忘吃了一口小湯圓,抿了一下唇,猶豫了好一會兒。
才開了口,“哥,我要是少吃一點,能不能養他啊?”
蕭忘說話時,還把自己麵前的碗,往前推了推。
告訴他哥,他就隻需要吃一顆小湯圓就行了。
他是真的很想讓遊離來他們家,和他同吃同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