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蘭蹲了下去,戴著手套的手,輕輕在那人的臉上撫過。
合上了他的眼睛,然後抬頭看向簫刻。
“薔薇,你看他死不瞑目呢!”
蝴蝶蘭這個“呢”字上揚的音調,聽著都像是在和簫刻撒嬌。
遊離在心裡罵了一聲,艸,不愧是蝴蝶蘭,慣會惡心人。
遊離也笑著說了句,“嗯,他心裡一定想,你還沒死,他就先死了,好不值呢!”
遊離這個“呢”字的尾音,要比蝴蝶蘭的那個“呢”字,還要嬌。
蝴蝶蘭那看向簫刻的眸光,緩緩的轉向了遊離身。
開口就是很寵溺的一聲,“調皮。”
遊離都特麼的被氣笑了,“我艸,一會就先割了你的舌|頭。”
說來也有意思,遊離和蝴蝶蘭交手多次。
直接就動手的時候很少,一般都是要先打打嘴架,然後才會再動手。
就算現在是要打個你死我活的局麵,兩人之間的氛圍也是這般。
聽了遊離的話,蝴蝶蘭麵罩下的眼睛裡,都染著寵溺之色。
不管遊離是什麼表情,又說出什麼話,在蝴蝶蘭這裡他都喜歡。
不,確切的說,不是遊離,而是他的小蕾絲。
在蝴蝶蘭的心裡,小蕾絲一直都是他的所有物。
蝴蝶蘭對著遊離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而後又看向了簫刻。
繼續剛才的話題,剛才如果是彆人打斷他,現在就該是死人了。
“薔薇,他是山茶花,你的第一個搭檔。”
蝴蝶蘭的語氣很輕,毫不在意一個跟著他且忠心耿耿的手下,死在了他麵前。
對於他來說,人命是最不值得上心的一件事。
簫刻冷淡的眼神,在聽了蝴蝶蘭的話後,落在了山茶花的身上。
這人他記得,比他大兩三歲。
密訓營出任務都是兩人一組,他記得他和山茶花搭檔了一年多。
山茶花死在境外,當時屍體都沒拿回來。
簫刻能記住的也就是這些了,他後麵又換過很多搭檔。
有生有死,他基本也就是記住個代號。
現在看來,那些條件好的,基本都是被蝴蝶蘭設計成假死了。
而他也曾有幾次死裡逃生的經曆,估計也是出自蝴蝶蘭之手。
看著簫刻那冷淡的眼神,蝴蝶蘭又說。
“六年前,我派他去殺你,但是,他沒下去手啊!”
“如果那個時候,他殺了你,或許他今天就不會死在你好徒弟手裡了。”
聽到這裡,遊離算是聽明白了。
蝴蝶蘭這是要對教官玩攻心啊!
想讓他感到內疚,繼而再對付他。
遊離打了個哈欠,冷淡的開了口。
“省省吧,先不說這個山茶花,有沒有本事殺我教官。”
“就說你那些洗腦的攻心,對我教官沒用,因為他沒心啊!”
簫刻確實無動於衷,他對誰都沒有過多的情感。
更何況這話,出自於蝴蝶蘭之口,多半都是假的。
蝴蝶蘭看向還站在那裡揮著拳頭,練習怎麼打架的簫忘。
緩緩站了起來,“小蕾絲,他要是沒心,那個三歲智商,也就活不到今天了。”
聽到自己又被說三歲,簫忘就不高興了,認真的對蝴蝶蘭強調了一句。
“你是不是傻,我八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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