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好……”
雖然說了人家的壞話,但簫忘還是很禮貌的打招呼問好。
樣子乖的不行,一點都不像背後說人壞話的孩子。
薄夜回了自己大舅哥一聲,“嗯。”
簫忘悄悄的收回視線,額頭抵在他哥的腰|腹上。
緩緩呼出一口氣,小聲對簫刻說了句,“嚇死我了……”
聽著簫忘那真的害怕了的聲音,簫刻在他背上輕撫著。
“我在,不用怕。”
這話簫忘從小聽到大,有他哥在,他真就沒怕過。
他哥雖然話不多,也不太會哄他。
但是,隻要有他在,他就踏實心安。
白晚處理完簫忘的傷口,換了一套工具,就趕緊來到她老大這裡。
遊離大概是太困了,也可能是疼的。
亦或是解決了蝴蝶蘭這個麻煩,終於踏實了。
這會兒睡的很沉,薄夜用剪刀,剪開她褲子時,她都沒醒。
白晚把季星野之前給遊離纏上的臂帶解開後,倒吸一口氣。
入眼的就是因為束縛被鬆開,而冒著血的血洞。
那真的是一個血窟窿!
能被蝴蝶蘭所用的那些保命小武器。
一定都是能直接要人命,或是造成最大傷害的,他才會用。
畢竟想要他命的人那麼多,如果他身上的武器不行,他也活不到今天。
季星野說血窟窿時,薄夜心裡還在想著,希望是季星野生氣,故意說的誇張了。
可親眼看到這傷,薄夜沾了血的手,都在哆嗦著。
白晚拿著鑷子的手頓了大概幾秒鐘,她深呼一口氣,才動手處理。
上次給老大處理手臂上交錯傷時,她就想。
老大應該不會受比這更重的傷了。
卻不想……
血窟窿的邊上,還有倒刺帶出來……成條的肉。
白晚哭了,不受控製的就流了眼淚。
她告訴自己要冷靜,她老大這傷口必須儘快處理。
當白晚處理傷口時,遊離也被疼醒了,罵了句。
“艸,蝴蝶蘭你是非逼我把你挫骨揚灰啊!”
遊離嘴上是這麼說的,但事實上,她會好好安葬蝴蝶蘭。.gonb.
雖然他是個變|態,也傷害過她,綁過她身邊的人。
但不可否認,她有很多對手,讓她放在心上的,隻有蝴蝶蘭一個。
可以說她能越來越強,蝴蝶蘭功不可沒。
人死都死了,事情也就過了。
還真能把他挫骨揚灰麼,肯定是要讓他入土為安的。
希望他下輩子能有個簡單快樂的人生,也希望他能善待他自己,彆再瞎折騰了。
薄夜握住了遊離的手,沒有很用力,就是想要安撫他。
遊離疼的都冒汗了,但還是很皮的用手指撓了撓薄夜的手心。
薄夜看著遊離那明明很疼,還想逗他的樣子。
抬手在她額頭擦了擦,“我不生氣,也不罰你,不用哄我。”
遊離因為疼的出了汗,那本是噴了黑色染發劑的頭發,有的位置已經露出了原來的發色。
這一塊是清新牛油果綠,那一塊是黑色。
有的位置還是黑不黑綠不綠。
嗯,著實是有點影響離爺的顏值了。
聽薄夜這麼說了,遊離就笑了。
“艸,那你就快親親我,緩解一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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