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夜覺得自己過後有必要拿些小蛋糕,去討好一下大舅哥。
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才能恢複記憶。
沒恢複之前,好歹也得扭轉一下印象。
也不好總把他當壞人……
簫刻也沒阻止簫忘說薄夜的壞話,多說點挺好。
簫忘確實說了很多,基本沒好話。
白晚覺得自己在這裡很多餘,但她還不能走,因為她是唯一的醫生。
這活兒但凡有個人能做,她都不在這裡。
可是沒人,這樣的傷口,除了她沒人能處理。
她希望老大以後彆再受傷了,真的,彆再受傷了……
白晚一走神,手上的動作就稍微有了那麼一點遲疑。
而就是這一點遲疑,就讓遊離疼痛加倍。
“晚晚啊,你大膽的下手,該割就割,該縫就縫,彆緊張。”
這一句話,遊離是哼唱出來的,她知道白晚緊張。
這樣的傷口,不好處理。
“嗯……”
白晚回應時,又有了哽咽之音。
簫忘和遊離說了一會兒,就打哈欠了。
簫刻本要帶他回房間,但是簫忘不肯。
說是答應好了,要讓他在遊離旁邊的床|上,躺一會的。
不能做說話不算話的哥哥。
簫刻拗不過他,隻得答應。
但簫忘躺了一會兒,就睡著了,睡的還挺香。
遊離閉著眼睛看著像是睡了,其實是疼的有些暈了。
躺著難受了,就靠在薄夜的身上。
薄夜握著她的手,遊離就有一下沒一下的撓著他的手心。
遊離的傷口要比簫忘的難處理,白晚額頭上都布著一層薄薄的汗。
薄夜的肩上的傷口也一直在疼著,遊離靠在他身上。
正好就壓著傷口了,但遊離靠的舒服,薄夜也就沒說。
剛開始還行,後麵就一直在扛著。
但那可是貫穿傷,不及時處理,都可能會丟命。
簫刻一直在看著簫忘,擔心他一翻身,再壓著手臂上的傷口。
晃動脖頸時,不經意的一個餘光,看到薄夜蹙眉。
簫刻這才看了過去,這一看,才發現薄夜的臉色有些白。
簫刻驀地起身,這時他才意識到薄夜可能是受傷了。
簫刻沉著臉走過來,冷聲問了句,“你是不是受傷了?”
在縫針的白晚驀地抬頭,薄爺也受傷了?
白晚視線正好就落在了薄夜的肩上,薄夜穿的是黑色的作訓服。
血染在上麵不明顯,但白晚還是看到了。
而她老大正靠在薄爺的身上,頭靠著的位置,很可能就是受傷的地方。
還沒等薄夜回簫刻,還閉著眼睛的遊離,就迷迷糊糊問了句。
“三叔,你受傷了?”
遊離的聲音很低,帶著倦音。
雖然有些暈也很困,但聽到“受傷”兩個字。
還是撐著睜開了眼睛,抬頭要去看薄夜。
薄夜壓著遊離的手臂,不讓她動。
“沒有,彆說話,快縫完了,彆動。”
遊離頭都抬起來了,但是薄夜這麼攔了她一下。
加上她神誌又有些昏沉不清,頭又重重的砸回到薄夜的肩上。
正好就砸在了貫穿傷上……
薄夜疼的悶哼一聲,“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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