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兔子見遊離趴在沙發床上笑,他也滾了一下。
明明是個球,卻也像是做了一個趴著的姿|勢。
薄夜是真的頭疼了!
遊離笑的時候還捶了兩下沙發床,而虞兔子雖然沒有露出爪子捶床。
但是卻在床上彈跳了兩下。
薄夜看了一會兒,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毛球兔在學小東西的動作。
“彆笑了,你現在做什麼,他都在學。”薄夜說話時還在遊離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實在是遊離撅著屁|股這個動作,很欠打。
遊離好似被打習慣了,也沒所謂,薄夜雖然打她,但打的也不重。
都是愛人之間的小情小趣!
“他這是要乾什麼?”這話遊離不知道是問薄夜,還是問她自己。
她的直覺告訴她,小仙兒不會無緣無故做一些看似不正常的事。
他做什麼都有他的道理,隻是不會讓你猜出來。
“你都不知道,我就更不知道了。”薄夜說著躺了下來。
以前忙的時候,一兩天不睡覺,他也不會覺得很累。
但是,現在他是真的很累。
被魚嘲諷,被兔子逗弄……
誰能相信魚和兔子,有這麼大的本事。
如果不是他現在脾氣,被磨的很好了,他應該也會和霍庭舟一樣暴躁。
遊離見薄夜是真的累了,就對著毛球兔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
示意他乖一點,彆再滾了。
小兔子很乖,果然不滾了,但遊離剛把手放下,小兔子又滾了起來。
滿床的滾,直線滾,繞著圈的滾,花式滾。
反正就是怎麼氣人怎麼滾!
“你特麼的……”遊離被氣笑了,手撐在沙發床上,就要跳到床上去。
但還沒等她躍起,腰就被摟住了,“他就是故意氣你,讓上|床和他玩。”
薄夜閉著眼睛,低沉的聲音裡都帶著幾分沙啞。
雖然用老夫老妻來形容,她和薄夜不太合適,但是,他們在一起確實太久了。
好像久到做|愛,都是自然而然的事,一個眼神就知道,接下來要換什麼動作了。
但是,就剛才薄夜那帶著睡意沙啞的聲音,卻勾的遊離心尖酥|麻。
遊離舔著唇時,就被薄夜摟著腰,給帶回到他懷裡。
遊離其實平時也不怎麼主動,也不太黏人。
一般就是犯了錯,惹了禍,才會主動去討好薄夜,以此來免罰。
所以,在遊離主動吻上薄夜唇的時候。
薄夜還問了句,“你又惹禍了?”
“我艸,我就是被你勾的,想吻你,我還能天天惹禍?”
那點抑製不住想要親昵的心思,都被薄夜這一句話給澆滅了。
“不親了,沒感覺了……”遊離說著還在薄夜的唇上輕咬了一下。
一抬頭,又看到毛球兔在床邊“看”他們。
遊離剛想說他,他們臥室的門就被驀地推開了。
因為都穿了衣服,也就沒鎖門。
遊離以為是小祖宗,誰知道進來的卻是她哥。
“離,叔叔,我要和你們一起睡。”蕭忘說著就爬上了沙發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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